?”
唐婉若很不好意思地把他的手扳了下去,正声道:“我在说正事呢!”
“朕难道说的不是正事?”他说着又摸上她的腰间,回道,“张婶他们既然都来了,一切随你安置,至于那套宅子朕会和裴相说朝廷不用收走,他虽然老奸巨猾油盐不进,但这等事情上不至于和朕唱反调。”
唐婉若和他四目相视,陈炎君说:“如何,这样可满意了?”
唐婉若被他炙热的目光看得有点脸红,仿佛自己不是已经嫁为人妇三载,而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一样。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就是那几年和他朝夕相处也没有现在这样的紧蹙和娇羞,她就好像是头一次见到他一样,对他身边的每一缕气息都异常的敏感。
陈炎君的声音响在头顶:“为何朕觉得你与当年不一样了。”她安安静静地趴在自己身
上,这样温顺倒是令他有了新的感受。
“你过去就像只小猫一样,狡黠的可爱但又会挠人,最不会做的事情就是像其他礼教女子这样顺从。”
唐婉若贴在他身前,听着他的心跳小声地道:“直接说我不温婉贤良就是了,何需拐着弯来骂我?”
陈炎君抱着她,在她看不见的角度里无声而欢畅地笑着,摇头说:“那倒不是,你总归没有那泼辣劲,温婉贤淑,知书达理不逊于大家闺秀,朕曾说过,你若生在裴相府中,自是比裴灵儿强上百倍。”
提到裴灵儿三个字,唐婉若心里面许多的担忧和话头被打开了一道口子。对这位相府千金的疑虑她放在心里已经很久了,也一直想来和他仔细地问一问,现在正好是问这个话题的时机。
她起身离开他身前,陈炎君给她留了一道空隙,但环抱在她腰间的手并没有松开。唐婉若也没在意这些,仰起头问他:“裴灵儿和你,之间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听她这样问起裴灵儿,陈炎君稍侧头,避重就轻地问:“你这样问是在吃醋吗?”
嘿,还别说,她本没有那么明显的意识,经他这么一说,她心里倒真是有些泛酸楚了。
她皱了皱鼻头,无意识地撅起了嘴问:“你到底说不说。”
陈炎君看着她,眼神里的笑意转为一片清明。
“裴相曾是朕入宫即位前的老师,”陈炎君谈起了往事,“朕在相国府曾住过一段时间,与裴灵儿以兄妹相称,就这样的事,她想嫁给朕,然朕未必会娶。”
他果然知道裴灵儿想嫁给他!
唐婉若道:“那你现在已经大婚,裴小姐对你那样执着,恐怕是不会罢休。”
“裴灵儿就是任性了一些,宫里的事情已经足够朕来应对了,她这样的千金大小姐还是不要搀和进来为好,”陈炎君说,“她的事,还请娘子替相公好好挡住才是。”
他一声娘子,一声相公地叫的她心里一阵酥麻,哼气一声:“你也就是求我替你解难的时候才这样叫我。”
但陈炎君却说:“彼此彼此,你对朕不也一样?”四目相对,擦出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唐婉若本能地朝后退去,警惕地伸手要挡住他:“你,你这打算做什么?”但后腰让他搂住,根本脱不开身。
“叫相公。”陈炎君道。
“相公。”
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手臂收紧不由分说地就吻上了她的唇。
“这样不好吧?”她委婉地推开了他。
“有何不好?”
他又低身要贴上去。
“这,要吃晚饭了!”
唐婉若再一次地撑住了她和他之间微小的空隙,想出了这个的确是很重要的理由:“吃饭要紧。”
陈炎君盯着她的脸看了几秒钟。
“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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