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被子起身,感觉浑身绵软无力,只道自己是睡到了午时肚子饿了,“红笺,备膳吧,我饿的紧。”
见凤雅柔说话的声音都软绵绵的,红笺走上前来,伺候凤雅柔洗漱更衣,“红笺早已传了膳,过会儿就端上来,今日小厨房还做了公主最喜欢吃的玲珑烧。”
凤雅柔任由着红笺为她梳妆,身子却是疲累的紧,“难道怀孕都是这般乏累?”
红笺笑着答道,“如若不然,一会儿我就去请湘云来为公主瞧瞧?”
凤雅柔在铜镜中左右转转看头上的钗,“罢了,原也不是什么大事,让她好好照顾红菱吧。”
不一会儿,凤雅柔又出声,“红笺,这屋子里怎么感觉如此闷?”
红笺急忙去把窗户打开,清凉的风便立即灌了进来,“公主可觉好些?”
凤雅柔正在用膳,也没什么胃口,吃不下去,明明方才都已经饿得头晕目眩,“罢了,出去走走吧,屋中太闷了。”
“闷?”
红笺皱眉,细细的在屋中嗅了一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啊。”
红笺嘟嘟囔囔的跟在凤雅柔身后,只见凤雅柔的身影忽然踉跄起来,随即便晕倒了。
红笺大惊失色,急忙冲上前去,“公主!”
她急忙将凤雅柔背回房间中去,公主老是说这房间里有什么味道,定然是那里出了差错。
红笺找来孟湘云为凤雅柔把脉,前一天晚上才把过平安脉,今日怎的就晕倒了。
况且凤雅柔的身体正在好转,不该有此反应,孟湘云带着疑惑把过脉之后面色凝重,“她这是用了滑胎药。”
红笺看着凤雅柔还未醒过来的容颜,“滑胎药?不可能啊,这几日用药都是我自己亲自熬的药,严格按着药方上来的。”
红笺十分着急的说着,这几日为了凤雅柔的身体,凡是都是红笺亲力亲为的做,从不曾假手他人。
孟湘云自然是没有半分怀疑红笺的意思,只是在想这错出在哪里?这下药之人着实是高明。
孟湘云一时之间也是分辨不出她中了哪种药,红笺却是按捺不住了,“湘云,救救我家公主吧,若是腹中孩儿有什么闪失的话,公主怕是不知会伤心成什么样。”
孟湘云抬眉,“别急,你快些再将我给你的药方熬一副药来,我先为她施针。”
说罢,孟湘云从袖中列出一排银针,从容淡然的抬臂将针施在对应的穴位之上。
只见凤雅柔昏迷之中也疼的皱紧了眉头,苍白的嘴唇抿紧,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
孟湘云无意间瞥见凤雅柔旁边枕头下露出的香囊穗,从中闻到一股旁人不能轻易察觉的异香。
她狐疑的将香囊从枕头底下拿了出来,恰巧红笺端着药碗进来,“今日的药之前便已经熬好,公主还没来得及喝酒晕倒了,我拿去加热了一番,你看可还行?”
孟湘云让红笺喂她喝下,拿出香囊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红笺看了一眼,说道,“这是公主为将军绣制的香囊,今日我在书房前拾回来的。”
孟湘云更加疑惑,“拾回来?之前这香囊是丢了吗?”
红笺摇摇头,“这个就不知晓了,这个香囊是有什么问题吗?”
见孟湘云这般,红笺想来也是察觉到了什么。
孟湘云拆开香囊只见薰衣草的干草中像是沾上了什么药粉,仔细捻来一闻,却是有其香,被其他的香料掩盖了其原本的味道。
大体上一闻,是与薰衣草香味一般无二。
孟湘云只闻了一下,便松手扬到窗外,皱着眉头在水盆中将手洗了一遍。
红笺开口问道,“这香囊中是有滑胎药?”
孟湘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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