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老爱说‘无毒不丈夫’吗?”王通达说道。
“消息如果属实,王月荷倒是肯定会回来的。”
“一个小王庄,这类消息还能有假?谁会这么嚼舌根咒人家?再说,这消息我可是从我妈嘴里得知的啊,我妈可不是说瞎话的人。”
“哎通达,你说,咱是不是买点儿东西去看看王玉富呢?可我要是去了,肯定会让他伤上加伤。”
王通达说:“他家人还有亲戚不把你打出来才怪。”
王向远点点头,叹息了一声。
王通达带给王向远的消息很快就被证明是铁板钉钉。有些乡下人说话声音很大,像是在与别人吵架,嚷嚷声传进了王向远的耳朵;因为王玉富在村上的口碑不错,就有人买了稀罕的吃物去县城医院看望王玉富,王向远还听到了这些人喳喳喳喳的说话声,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去乐善好施似的。
虽然王玉富千方百计阻挠王向远与王月荷的交往,虽然王玉富的突遇车祸确实为王向远见到王月荷提供了机会,但王向远不仅没有半点儿的兴奋,反是为王月荷担心。
王向远想见到王月荷,对她说些安慰的话,可是医院里一定是人多眼杂,他的出现会让她的家人还有亲朋们添堵,反是弄巧成拙。
他来到了王通达家,想跟王通达商量出个好主意,却见王通达的母亲正跟邻居谈说去看望王玉富的事儿,还说买点儿点心就可以,有心就好,谁家的日子都不是多宽裕。
王向远听此言灵机一动,对王通达使了个眼色,王通达便将母亲叫到了堂屋里。
王向远将所思所想一一对王通达的母亲说了,央她帮忙时一定避开众人耳目,便将一个装了两百块钱和一封短信的小信封交给了王通达的母亲。朝信封里塞钱时,王通达的母亲看到了,心想别看王向远是个少年孤儿,还真是舍得,是不是真的作下过盗窃的案子哩,但也为他的重情义而感动了一下;同时还觉得这个王向远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勾女孩,长大了可得了?
在短信里,王向远只写了一句话表达他的心迹:“你多保重,我心不移!”在信的下面标注了他离乡去县人武部民兵训练基地报到的日子,还特别说明报到的第二天早晨就从民兵训练基地出发正式开往不知何处的军队。
王通达的母亲与几个邻居去了县人民医院后,在一个僻静处将王向远装了多种内容的信封交给了王月荷。王月荷借上厕所之机打开信封,看到饱含了王向远心意的两百块钱和饱含了王向远更多心意的短信,不禁泪如雨下。
当她重又回到重症监护室门口时,众人看到了她发红的眼圈,特别是她的妈妈和她的姑姑立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谁也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作探究,也坚信王月荷在这个时候不会做出什么让她们失望透顶的事情。
肇事司机逃跑了,交警部门又无法查证,这可让王月荷一家陷入困境中。王玉富受到重伤后,一直在重症监护室里,医生在全力对他进行抢救。
乡邻们来过后,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帮不上忙,免得添乱。剩下的就是王月荷家的人还有她的姑姑王玉香姑父贾明堂等一些亲戚。
这时,县人民医院的停车场里又停下了一辆小汽车,从车上下来了三个人,一对中年男女和一个走起路来右腿略有些跛的青年男子。他们行色匆匆,上到了二楼的院务处里的一间办公室里,片刻过后,又出现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的身影,与他们一同来到了五楼重症监护室的门口。
“情况怎么样了?”中年男人一到门口就问向王月荷的姑姑王玉香和姑父贾明堂。
王玉香和贾明堂异口同声:“啊呀,焦局长,你们怎么来了?”
被称作“焦局长”的中年男人回说:“既然我听说了,能不来吗?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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