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第二天早上他神清气爽地出去办事,而我只能摊在床上,根本动不了。
“我觉得今天刀疤应该不要再守着你了。”
我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枫子“小人得志”的气质,我满是怨念的睁开眼睛,对他说:“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见到你,我没你这么个男朋友!”
“哟哟哟,谁是你男朋友了?你准备给我名分了?”
流氓真就是流氓,不管长得多好看,做事都暖心终究是流氓。要论耍流氓,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我闭上眼睛不说话,枫子摸了摸我的脸,最终还是关上门离开了。
原本今天是个大好的时机,可身体条件真的不允许,我也没了找闺蜜的心思,安安心心地睡我的回笼觉,如果不是张宇给我打电话的话,我大概会睡到地老天荒吧。
“陈沫,我重要的事情和你说,能不能约个时间吃个饭。”
现在的张宇做事目的性明确,属于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极具进攻性的人是不懂得什么叫做花前月下的。
念着他和警方的那层关系,我的心变得格外沉重,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我还是答应下来:“我现在有些不方便,你叫宁靖约我。你先去那个包厢,别让人看见,我待会儿再和她过去。”
“陈沫,你是不是现在被他的人监控着?”
张宇忽然变得紧张起来,可他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冷笑一声说:“你以为这天底下的人都和你一个样子啊?上次你擅自做主险些让我丢掉这条命,所以这次如果你真的想和我谈的话,就麻烦你按照我说的做。”
“好吧。”张宇的语气说不出的失望。
我也不想这么咄咄逼人,可没有办法。我能够死在战场上,但我绝对不能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不一会儿,闺蜜就打电话过来,约了我时间地点。
我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才勉强能够忍痛下床。现在的我就像是割了尾巴的美人鱼,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儿上。鬼知道昨晚上枫子吃了什么药,精力那么好。
因为行动不便,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导致我没有时间化妆,更没有时间选衣服,穿着一套舒适的运动服就出去了。
闺蜜一见到我,忍不住嘲笑:“我的天,这还是我们大学时期的礼仪队之花吗?怎么穿了套睡衣就出来了?姐姐啊,你好歹是去见异性,能不能对别人有起码的尊重啊?”
“没必要,我什么样子他没有见过啊。”我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看着窗外。
“哦。”
闺蜜开车忽然间忍不住笑了,我才意识到刚刚那句话的歧义,这个老司机,还真是没办法好好聊天了。
我和闺蜜在服务员带领下进包厢的时候,张宇已经坐在里面了。
服务员见到他,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惊讶地说:“先生,不好意思,这不是您预定的包厢。”
“没有,他预定的就是这儿,我们是市局的,这件事你不要乱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闺蜜目视前方,把服务员吓得一愣一愣的,立马点头,灰溜溜地走了。
张宇眼光一直在我身上,我用余光瞥着他,坐在了他对角的位置。
“坐在那里干什么啊?你们两个出去聊,我这早上喝牛奶喝多了,想去上个厕所。”说完,闺蜜把我往张宇面前一摁,然后怡怡然地走了。
张宇笑了笑,“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
“暂时是这样的。”我抬眼看他:“有什么话快点儿说。”
“你身边每个人都在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干涉你的人身自由,你为什么偏偏恨我,我可是什么都由着你的”
“张宇,你打住,我和你在感情上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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