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悲哀,这就叫悲哀,哀嚎遍地。
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于是,在阵阵嚎叫中,我快步走出座位,走出教室,走出校门
我躺到半山之上,两座相依相伴的坟冢之间,就着暖暖春光,在想不通地想。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爱之深,恨之切!难道真是爱之深,恨之切?
我知道,在她眼里,我曾是一块材料,一块稀有的可造之材。
如此小小年纪,居然能够自力更生。所以,这块材料,一定能雕出一件珍品。
所以,从认识的那一天起,她便开始竭尽全力,为我提供种种帮助。她不仅给我找来学习用品,找生活用品,还想方设法给我弄钱。
有一次,我的一份补助申请上居然写着:父母已年近七旬,垂垂老矣,实在是供俺不起。
年近七旬?你多少岁?
面对校长的质问,我慌了神。我明明记得,我写的是年近花甲呀!怎么就成了年近七旬了?
后来我才知道,为了能够顺利通过,她居然帮我把数字改了。
不用说,如果没有这个姐姐,我根本熬不到今天。
可是,此时此刻,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想着想着,一个为什么都还没搞定,我竟然沉沉睡去。
也不知过了好久,待终于从梦中苏醒,睁眼一看,身边竟然多了个人——
这人名叫薛钟情,是咱们班上的学霸。都说她是班花,像杨玉环一样的班花,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在这所学校,很少有人去关注颜值。
据说漂亮的人都很冷,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她确实如此,一天到晚板着个面孔,跟谁都无话可说。
一开始,我以为她和胡秋月一样,外冷内热,只要接触久了,就不存在这个问题。
于是,作为一班之长,我决定将她改造改造,而且我相信,我一定能改造成功。
就连柳青云这种极品,我都能够改造得下,何况是她这个学霸?所以一有空,我就会有意无意地跟她相处。
是不是我的热情,给她造成了某种错觉,有一天,她居然对我说出了这一番话。
她说:我俩都是无家可归的人,要不,我们也凑个小家?你做我的家,我做你的家,你看如何?
想什么啊你?我们才多大,就开始琢磨这个问题,你难道忘了,咱们到这是干吗来了?
“我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说完,她捂着胸口速速跑了。从那以后,我们没有再单独相处,即使是在哪里遇见,也也总是有意无意地将她回避。
这分钟,她怎就来了?难道她不怕我再伤她?难道她想通了,还是有什么别的事?但不管她是怎么回事,我都不应该拒人于千里。
这么一想,我轻轻将她摇醒。
我问,你干吗来了?干吗不去午休?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
她说,去跟马老师道个歉吧,她一直在办公室等着。
我没有去。
我当然没去,我干吗要去呢?我又没有写情书,那是别人写的好不好?难道,别人写封情书给你,你也错了?
要真是这样,赶明儿,我给全班同学都写上一封,也都写在信皮上,让大家都跟我一起犯错。我倒是要看看,你马竹梅,还能将全班同学都骂个狗血淋头?
看到我半天没有应答,她以为我还在生气,于是说道:
“我知道,我那天不该说那样的话,但我只是,只是想让你明白,这世上除了男女关系,还有太多珍贵的东西。
其实,我是想说,一个人,一个孤苦无依的人,需要的爱太多太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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