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呐喊的冲动。
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她抓了他的衬衣,套在山上,衣摆到了大推,又找了他的裤子穿上,上衣长,袖子长,裤子也长,她挽了裤腿坐在床上,耷拉着一张柔美的小脸,再一次唾弃自己。杨晓水,你是不是欲求不满啊?回头草都敢吃?
肖恪洗上衣服回来时,看到晓水就坐在床上一脸懊恼的样子。衣服穿在她身上,看上去她就像个孩子般,娇柔弱小,楚楚可怜。
肖恪走了过来,递过来一块白色的毛巾,然后人也躺在床上。
晓水吓得后退。“你下去!”
肖恪去不动,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蓦然变得宠溺起来:“我什么都不做,我们在床上聊聊天,这种感觉,我喜欢!”
爱情经得起风雨,却经不起平淡。
你说过爱我到世界的尽头,我却觉得这本就是谎言。
爱,到生命的尽头还能完整保留,就已经是人生奢望,她怎么能奢望太多呢?
你说你爱我到老,到现在我还忘不掉!
只是,爱情誓言,不到最后不会知道……
屋子里只有一个人,十分的安静,安静地让人不得不审视自己。
或许,人只有在最安静,最歇斯底里之后,才能渐渐冷却自己狂躁的心,去思考过往种种,自己的错,别人的好。
裴启辰把头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闭上眼睛,烟灰落在了食指上烫了他一下。
他猛地睁开眼睛。
如果,灵波从此走出他的生命,他会怎样?
只要一想起灵波有可能走出他的生命,他整个人就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心仿若缺失了一个角落。
她去了哪里?
对他到底有多失望?
她现在会在哪里呢?
他疲惫又无力,她连电话都没带。
那个男人她根本就不在意,甚至于她或许都不认识,而她怎么可能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女孩?他真是可恶,居然那样对待他。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那么对她,那种本能的检查深深地刺伤了灵波,所以,她一下子对他那样的排斥。
而他又说了什么?
他似乎在情绪失控到极致时,说出了他觉得林筝比她好一百倍。
他真是混蛋啊!
难道真的在平淡里连他对她的宠爱都被消磨掉了吗?
一种强烈的不安陇上了他的心头,他发现自己真的错了。他在也坐不住了,他几乎是拼了命的奔跑出去,去找她。他不知道找到她说什么,但是他只想看到她。
法国的冬天快要结束,残冬依然有些冷。
塞纳河蜿蜒而柔美地穿过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巴黎城。河流沿岸,景色秀美别致,一景一色浑然天成,犹如一幅再动人不过的现代诗卷。
一名黑衣男子闲散漫步于河畔左岸,冷漠的神态,俊雅的外表,淡然的气质,即使在这纸醉金迷的巴黎,依然会引来不少人的频频回顾。
男子不去管周遭的注视,只是目光清冷,似乎想着什么,偶尔视线会恍惚,偶尔,不自觉泛起一抹苦笑,那笑,有些自嘲亦有些悲涩。
程灵波从公寓出来就上了计程车,司机问她去哪里?
她愣了半晌,竟没有说出地址,最后,她只说,去巴黎国立艺术学院,直到看到了塞纳河,她才跟司机说,停车吧!
于是,下车。
步履微沉,低着头,慢慢走着,说不出的疲惫。
恍然中,就感觉到有人走到她的面前,不远,不近,待到她走近,才感觉,那视线,让人忽视不得。
灵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件质地高贵的风衣,里面一件同样质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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