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裴启辰刚回来爬上床,护着她,灵波就在梦里急喘着,“呃”
“灵波?”裴启辰低头。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脸。“灵波,做恶梦了?别怕,我在!”
耳边是熟悉的男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场逼近,灵波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她刚睁眼,就被人狠狠的吻了上。
她瞪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双闪烁着迷人光泽的眸,眸中是属于他只对于她的缱绻深情。
“别怕!我在!”他在她唇边呢喃,珍惜而心疼。
“启”她刚想说句话,就被他吻住了。
这个吻,温柔而充满了珍惜,是劫后余生后的感慨,是庆幸他们都还活着的动力所在。
良久,他才离开她的唇,眼底是温柔。“灵波,我们好好珍惜我们的生活吧,从此,再也不分开!”
“嗯!”灵波微微的点头。
“胳膊疼吗?”他语气轻柔。
“疼!”她没有隐瞒,真的疼,疼的要死。
他心里难受,眼神更是温柔。
“你再吻吻我!”她低声。
裴启辰一怔,眼神一闪,眼底有种夺人心魂的魔力,“灵波。”
灵波不停的调整呼吸,眼睛眨也眨的凝着他,红唇极尽诱惑。
裴启辰低下眸子,韵味十足的唇瓣抿出一道完美的弧度,伸手紧紧地将她抱入怀中,低头,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温柔而持久。
不得不庆幸,在经历了人生的十年后,他们还能在一起,并且有了一个儿子。
缠绵的吻,诉说着彼此最深浓的爱恋。
好久,他放开了她,用下颚紧紧的贴着她的耳际,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处,撩拨着她的神经。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怀抱,她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手臂的伤又开始疼了,可是心底却很快平静下来,还好,她没事,还能尽情享受他的怀抱。
她想转头,他却紧紧的抱着她,不让她再动弹半分,只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灵波,我以为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还好,你还在,儿子也在”
程灵波从来没有听过不可一世的裴启辰竟然会用这种鼻音酸浓的口气和她讲话。如此感性,让人心颤。
“我们都在,一家三口!”她说这话的时候,他抱紧她的身体,恨不得把她揉进了他的骨血中。
“什么时候要好好跟儿子说说,媳妇儿只能有一个,不许打小就这么花!”裴启辰想到程湛那德性只怕还会被骗,他还得担惊受怕。不养儿不知父母恩,果真是如此,有了儿子,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快操碎了!
“也不知道像谁!”灵波轻轻地一笑。
“我小时候不这么花的!”他猛然扳过她的脸,他们的鼻尖碰在一起,目光之间的距离几乎贴在了一起,她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花就花点吧,长大了遇到他喜欢的真心爱的,自然会收敛,现在说什么,他自己没教训,就不会记住。”
“老婆,为什么你突然变得这么豁达了?”裴启辰有点受宠若惊。
灵波却是笑了笑:“睡觉吧,养好身体,为伊纤黛送行!”
裴启辰心中一叹,点点头,小心翼翼抱紧她,相拥着一起入眠。
伊纤黛的葬礼在一周后,她的父母从加拿大赶来,老泪纵横,白发人送黑发人,自古以来都是悲壮惨烈的。那无法承受之痛,外人只是想想便觉得难受的窒息,更何况是其中人呢?该有多痛?
杨晓水并不知道纤黛的死,只是肖恪这几日,有点不对劲儿,偶尔,会走神,杨晓水不知道肖恪怎么了,问他时,他只是笑笑,说:“能有什么事啊?你们孕妇是不是都特敏感啊,没事吃饱撑的就知道瞎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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