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对他笑笑:“哥哥,我去车里等你!”
“嗯!”慵懒的点点头,路修睿这才看向梁汉成。
梁汉成就一直站在那里,等待着,亲眼看到两人之间的温情涌动,他知道只要求这个男人,自己一定获救。
“我知道你是中央的翻译路先生,昨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帮我一次吧,看在染染的面子上?我都要五十了,再进去,真的没几年活头了”
路修睿只是听,不答。慵懒的站在那里,一身的性感,看向梁墨染的方向。
“你死你活跟我什么关系?”男声再度响起,比之前更冷冽。
梁汉成一怔,又道:“怎么说我也是染染的爸爸!你跟我女儿”
“梁局长!”路修睿忽然开口,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梁汉成的话,音质清冽的如寒冰般冰冷。“你为官不是一年了吧?”
“呃!”梁汉成一顿,心虚:“不是一年了!”
“你这会儿觉得你是梁墨染的爸爸了?”路修睿挑眉反问。
“我一直都是染染的爸爸呀!”梁汉成道。
“是吗?既然是她爸爸,请问你知道她现在就读于哪个大学吗?”
“R、R大!”梁汉成更心虚了。
“哪个系?”路修睿又问。
“这”一时间,梁汉成踌躇了,他还真的不知道。
听到这边的话,绕到车子另一边的梁墨染准备上车的时候突然停住了,转过头来隔着车子看向梁汉成,又看向路修睿。
心底明白,哥哥是想为她讨回公道。可是,这样的公道要与不要有什么意义呢?
在过去的那么多年,都过去了,她也真心感谢那断过去,虽然没有父爱的抚慰,但起码她养成了一个独立的好习惯,自强不息,活的如山崖之巅缝隙里的小草,永远的迎着风,即使风吹雨打,都不怕,即使在贫瘠的几乎没有土的悬崖峭壁上,她也依然傲然的生长,毫不吝啬的成长,她觉得那样就够了!
梁慧泽在旁边喊了一句:“我知道,姐姐念的是国际金融专业!”
梁墨染一愣,转头看梁慧泽。
“姐姐,其实,其实我很关心你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梁慧泽嘿嘿一笑:“姐姐,我知道的,我现在的班主任就是你以前的班主任秦老师呢,我问了很多关于你的故事!秦老师说,你是个乐观的小姑娘,不记仇,对谁都好,乐于助人,豁达懂事。看似冒冒失失,内心却又细腻的要死,你对在意的人两肋插刀,不在意的人挥手不理。他说叫我学习你,因为你是我的姐姐,说我也是好孩子!”
梁慧泽说着,竟羞赧的一笑,有几分小女孩的羞涩,随即又赶紧道:“爸爸其实也只是知道我念实验中学,但是绝对不知道我念哪个班级,他就是那样的人,只对仕途感兴趣,对别的都不在乎,你别生气了好不好?爸爸要是真的坐牢了,咱们不是也背了不好的名声,是不是?”
没有料到梁慧泽会说那样的话,梁墨染承认自己的内心还是有点被触动的,但是,她只是平静地说道:“一切都与我无关!那是你们的事!”
梁汉成听梁墨染这么说,眉头皱紧。
“一个连自己女儿都不知道念什么专业的人,有什么资格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她的爸爸呢?梁局长,父亲这两个字,你也就是仅仅限于会写吧?”
“我”梁汉成再度卡壳。
路修睿手里一根细长的薄荷烟,烟雾升腾,隐匿了他的表情。烟雾缭绕的背后,那张俊美非常的脸透着丝丝青白之色,而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息,只让人觉得后背一阵冷汗直冒。
“我是忙于工作疏忽了很多事,我两个女儿都没照顾过,不信你问梁慧泽,她也是我女儿,我只是她小时候管管,后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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