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局外人之外别无它法,做人最大的无趣和最大的有趣就是不可以过分直白。
她不是陷入了一场爱恋,她是中了一种蛊虫。蛊虫比爱恋更要命,堕落得更彻底,而她,除了顺从,没有其它任何办法法。
远远的看着,她淡然一笑,眼里滑过苦涩的难堪!
他可以那样对一个女子笑,那样亲昵地抱着一个孩子,却还没有一次那样对自己笑过,那是真心的,一种知己般的微笑。
至此,梁墨染开始了怀疑!
她真的能坚持下去吗?
她躲在角落里,打了个电话,拨的自然是路修睿的电话。
她亲眼看到他接了电话,手里还是抱着那个孩子。
他语调低沉地几乎没有问她打电话做什么,就直接对她说:“我现在有事,回头再打给你!”
她张了张嘴,竟是脱口而出:“哥哥”
“我现在忙,回头说!”他还是那句话。
梁墨染突然道:“我只说一句话,我今天晚上学校宿舍有活动,想住宿舍,告诉你一声,晚上不回公寓!”
那边飞快地道:“好,知道了!”
是的!
好!
他知道了!
她亲眼看着他挂了电话,看着他又开始“忙”,只不过,不是工作,是在逗孩子!
原来,他是那样喜欢孩子的!
可是,每次她捧着可爱的萌图给他看时,他都说小孩子太烦,丑死了!
原来不是不喜欢,其实,孩子要看谁生的,才喜欢!
她一直望着他们进了电梯,不知道去了几楼。
她回转身,迎着三月还算冷的春风,一个人独行,没有去学校,也不知道去何处。
她独自一人走着,一直到了傍晚,她在一家商场的休息座坐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后来,她不甘心,又跑回去那家酒店,她就在街角的对面,一直站在那里,她想看看,他出来!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是不是他一直珍惜的程灵波?
半个小时后,她果然看到了路修睿,这次没有抱那孩子,那小家伙好像睡着了,被身后的一个男人抱着,路修睿亲自给刚才那个面容清寂的女子开门,很绅士。
出了门,他们在门口停下来,不知道聊了什么,其他人都是上了车子,他则跟女子在门口聊着。
两人面对面,那样亲切的交谈,自然而然,像是认识了多年一样,又像是一对结婚多年的夫妻,那样的气氛让人都忍不住羡慕,真是和谐啊。
梁墨染觉得自己的心都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
距离有点远,但看到了他的脸,他从容地站在那里,沉着淡定,这个样子的他,浑身上下充满了一种迷人的魅力,他们交谈密切,话似乎也很多。
她站在街的对面,喊了一声:“路修睿!”
此时,陆陆续续的车辆快速地从她面前掠过,她的声音被车声完全吞没了。
她再叫,声音仍然被吞没。
再然后,她看到他们上了他的车子,他亲自给那女子开车门,就坐在她常坐的副驾驶的位置。他从来没有这样绅士的给她开过车门!
就那样,他的车子拐出了酒店,她在街角,他依然没有看到在街角始终注视着他的车子的她。
她就这样眼睛一眨不眨地亲眼看到他的车子瞬间没入了车流里!
那一瞬间,她内心深处说不出的恐慌,纠结,心疼!
依然没有回宿舍,她在大街上踉跄的走着,几次险些摔倒。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突然招手打了车子。
“小姐,去哪里?”
“去北京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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