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我可以给你弹弹琴跳跳舞。”凌天清脑瓜突然转了过来,她拼命的往太子殿下身边移,试图巴结。
要是能让太子殿下带自己出城……简直是绝妙的机会啊!
而花解语也许真的没认出自己,或者是另有阴谋。
但不管花解语是什么阴谋,只要她抱住邻国太子的大腿,凌谨遇就算知道她在这里,也不会对她怎么样吧?
想到这里,凌天清满脸甜笑,笑的端木修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必了,有盈盈姑娘抚琴,足够。”端木修礼貌的拒绝。
这个小倌和花解语有什么关系?
端木修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索性静观其变。
而盈盈姑娘,就是这里的头牌花魁,心思玲珑,才艺双绝。
“不如,奴家和……玉……玉清公子合弹一曲?”花盈盈看向凌天清,她是风月场老手,最擅长摸人心思,一见这场面古怪,立刻顺着凌天清和花解语的意思往下说。
她虽不知花解语和凌天清是什么关系,但花盈盈知道凌天清是老鸨的重要客人,绝不能怠慢。
果然这个少年来历不凡,能和花侯亲亲热热的坐在一起演戏……只怕真是传说中年纪尚幼玩心最重的笑侯。
端木修客随主便,不好再拒绝。
凌天清有心讨好这位“恩主”,她在盈盈姑娘耳边低语几句,让她配几个音便可,然后坐到古筝前,一曲《渔光曲》破空而出。
带着魏晋高古的美学风范,原本舒缓的海上颠簸的节奏,被弹奏的乐观昂扬,有浩渺之美,仿佛那夜空下的大海,迎面扑来。
花解语并不是第一次见她才艺,所以虽然听得心内震惊,但表情还算镇定。
而东皇太子在海边长大,听到这曲悠远浩渺的渔光曲,惊的手中的酒久久没有送入口中。
只有海边长大的人,才会理解这曲中的快乐与心酸。
“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一曲终了,端木修心中激荡,不由问道。
“玉清。”凌天清笑着回答。
看来,投其所好永远是拍马屁的王道。
“玉清……你是东海人?”端木修有些好奇的问道。
东海人才懂那种大海的感觉。
大海给了他们一切,也可以吞噬所有的一切。
花解语托着腮,笑眯眯的看着凌天清怎么回答。
“太子!!!”凌天清那张小脸变的快啊,泫然欲泣的拨了一下古筝,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小人本住在东海渔村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
“噗……够了够了,你怎么成了东海人?”花解语没忍住,破功了。
这小丫头骗起人来真是出神入化,完全看不出是傻子。
反倒她把端木修当成傻子来骗。
真是大胆啊!
虽说端木修还未称王,但已是太子身份,不久将来就是东皇,她这么欺君,真不怕被斩了。
而也正是端木修还是太子,所以才如此修身养性,待人温厚。
谁知道他上位后,会不会是个暴君!
“我就是被人骗到此处,卖身为奴……”凌天清扑到太子殿下的身边,紧紧抓着他宽大的衣襟,“求太子殿下把小人赎回去。”
不知道三人究竟在唱什么戏,盈盈等姑娘们都不敢乱说话,怕说错了话惹来大祸。
“你若真是东海人……本王带你回去也无妨。”端木修似乎很好说话,他和颜悦色的扶起“老乡”,说道。
“真的?”凌天清看到前面一片希望,幸福来的太突然,她有些晕眩。
“本王一诺千金。”端木修探究的看着她乌溜溜的眼睛,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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