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被戴绿帽子,语气也放松了几分。
虽然刚才凌天清说她睡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大鸟抓着,扔在了灵树上,可是他依旧有很多的疑惑。
只是现在刚刚重逢,她最重要的贞洁也在,所以,凌谨遇不想立刻逼问,只要把她带回了宫,自然有时间慢慢的审问。
“鸟语……跟鸟学的!”凌天清被他搓揉的脸蛋生疼,连声音都像是被扭曲了。
“胡言乱语!”凌谨遇伸手揉着她身上的脏灰,语气终于缓和了点,“你一个女人,居然能脏成这样!凌天清,你到底多久没有洗澡了?”
“因为除了灵树周围,我不敢去其他地方,怕被野兽……咦,王上,你刚才喊我啥?”
凌天清听到自己的名字,漆黑的眼眸闪过一道亮光,问道。
凌谨遇挑了挑眉,没有再喊她的名字,径直转到下一个话题:“你长大了。”
他的语气虽然好转,但是依旧带着沉沉的慑人的力量,即便有丁点的调侃和惊讶,也会让人忽视。
“我自己洗!”凌天清发觉他的手往自己胸口划来,当即脸红红的挣扎说道。
死暴君,一上来就欺负她,一点都没手软!
原本以为隔了这么久,三十多个月,这个暴君多少都会有点成长,没想到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而且脾气似乎更加阴晴不定。
她为了温寒,也为了自己报仇,付出多大的代价啊!
要克制着害怕,还要取得暴君的信任,装作两个人老夫老妻的模样,她虽然做好了觉悟,可是一看见凌谨遇还是发憷腿软浑身疼。
凌谨遇松开了手,竟然没有再强行压制她,而是半眯着双眸,看着她如同一条白色的美人鱼,游到一块石头后面。
朱颜丹没能阻止她的发育和生长。
她的胸像是倒扣的小碗,挺立饱满,刚好一手包容,而个子也长高了几分,虽然没有天朝女子高挑,可是纤有致,已经完全具备引诱男人的曼妙曲线。
“我衣服被你扔哪去了?”凌天清好半晌,才从大石头后面探出一点点头,脆生生的问道。
她不能露出半点害怕,如果和自己以前在暴君勉强露出的性格有所差异,暴君一定会察觉到变化……
所以,凌天清只能继续扮作没心没肺的疯丫头。
“你还想穿那么脏的衣服?”一件明黄色的衣袍从空中扔到大石头上,凌谨遇已经上了岸,将侍卫给他带着备用换洗衣服给她穿。
女人穿龙袍,自古没有过。
可是凌天清偏偏套着王上的贴身内衣和绣龙紫缎锦袍,宽大肥长的一走路就踩到衣角要跌倒。
头发还湿漉漉的,凌天清刚低着头在系腰带,凌谨遇已经走到她的身后,伸手将她的长发从掌心过滤一遍,原本湿嗒嗒的头发,就像是被吹风机吹过一样,水分全被滤在地上。
“你……不要把我头发烤焦了!”凌天清知道他在用内力给她蒸干头发上的水,不放心的说道。
还好……她自来熟,不用装也很快和凌谨遇有模有样的叙旧情起来,就像老朋友。
不过这一幕很熟悉,暴君不是第一次帮她吹头发,所以凌天清终于慢慢找到了点感觉。
“梆”!
脑袋被重重敲了一记板栗,凌天清立刻闭嘴,别扭的继续围腰带,仿佛刚才她什么都没说。
不见她的时候,想的快发疯了,可是一见到她,这个丫头还是唧唧歪歪,嘴巴一点都闲不住,还是那样顶撞龙颜,不知龙恩,凌谨遇一见就手痒痒的,想折磨她!
凌谨遇伸手将她的长发挥散开来,掌心在下面平托,将半干的长发彻底蒸干,那千万根黑色的发丝如同被鼓风机吹起来一样,将她的脸映照的格外秀白清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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