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放养的宠物会染上野性,还是得每天关在家里比较温顺。
“先抱抱。”凌天清见凌谨遇久久未动,叹了口气,皓腕一伸,将他搂入怀中。
今天,她身上没有可疑的药粉。
而凌谨遇也发现了她手腕上带着的镯子里有古怪。
那里面装了奇怪的粉末,她只要随手晃晃,就可以让别人着道。
果然很精明啊……
不过凌谨遇没来得及多想,一低头,碰到她温软的唇,立刻全身的火都被点燃。
不如梦一场……
他也希望这一生,只是今晚的一个梦。
“凌谨遇……你是个坏人……”
模模糊糊中,凌天清似乎在梦呓。
“是,我并不好。”凌谨遇眸光暗沉的在她脸上逡巡着。
“没错,是个混球……”凌天清叹气。
“是,我是混球。”凌谨遇重复着,眼眸闪着幽深的光芒。
“果然……”凌天清突然笑了,那双眼睛因为醉意格外的灿亮。
“什么?”
“果然大家说,男人在和你上床的那一刻,是最体贴听话的。”凌天清以前不懂,现在真想点32个赞。
凌谨遇黑脸了。
这种时候……能不扫兴吗?
能不要再脑洞大开,想一些奇怪的事情吗!
她知不知道……这种时候每多忍耐一秒,都是人类极限大挑战!
更何况,他已经忍了很久很久。
包括前天晚上,每一次在她的枕边,都需要用极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可疑的痕迹。
面对心爱的人,必须克制的欲望,比任何一种酷刑还要可怕。
难怪……难怪她曾说,爱是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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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解语抱着花姐哭的像个孩子。
他藏了那么久的不如梦一场,活生生的贡给小妖女享受了!
“花侯,要不要……处理伤口?”花姐很久没见到花侯,怎么都想不到再见面,春风得意的侯爷会落魄成这幅惨样。
那张如花似玉的脸,都快毁容了。
“我要账本。”花解语抹了把辛酸泪,说道。
“什么……账本?”花姐拿着绣帕给花解语擦着血泪。
“小妖……你那位少爷的账本。”花解语收起悲戚的表情,顶着一脸血,表情格外严肃。
“您要账本做什么?”花姐笑了起来,“爷,我家少爷是收了您的地盘,不过……”
“花姐,我要的是她所有的账本,不是和你开玩笑。”花解语不再是刚才梨花带雨的表情,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我要查你家少爷所有的生意。”
说的这么直白,花姐都没法避重就轻的转移话题了。
“可是……我并不清楚……”
“花姐,你可知,你家少爷的真实身份?”花解语的神态突然变冷,问道。
“……不知。”花姐面有难色,觉得花侯今天很难随便应付过去。
“但,你一定知道,她不是男人。”花解语犀利的说道。
花姐沉默下来。
的确,她做老鸨这么多年,每天看的就是各色男人和女人,眼睛太毒辣,所以一开始就认出了凌天清是女扮男装。
“你可知,她明天要恢复女身请媒婆说亲?”花解语又问道。
花姐有些吃惊了。
今晚小少爷不停的喝酒,还嚷嚷着想成家,她以为是玩笑话呢。
“你又知不知道,她想说谁家的亲?”花解语继续问道。
花姐精通世故,听花解语这么问,再想到以前小少爷就在青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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