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随即拽着凌天清就往外走。
“你不和大家玩一会吗?难得这么高兴。”凌天清见他端着架子,忍不住笑问。
“玩这种游戏?”凌谨遇刚才看见中间的酒瓶子,就知这群人一定用内力控制了瓶子的走向,要真是玩,凌天清会被玩死。
“不想和大家一起玩吗?”凌天清又问道。
“不如回天青宫,我陪你玩。”凌谨遇见她已有几分醉意,心中一动,唔,今晚有机会……
她的嘴边还残留着奶油,甜甜的味道,弥漫在夏夜里。
让凌谨遇无比心动。
***
静宁宫里,死寂一片。
太后盘腿坐在蒲团上,捏着佛珠,身后站立着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你还来找我作甚,白白送死……”
许久许久,太后苍凉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佛堂里,旋转着,像是无根的风。
这是这些天来,她第一次开口和苏清海说话。
“即便是死,也该在临死前,再见你一面。”苏清海低低的说道。
“何必?”太后再次叹了口气,幽幽说道。
“至少,能和你死在一起,也不枉费这一生执念。”苏清海走到太后的身边,慢慢的半跪下来,看着那张保养娇美的脸,伸出手,唤她的小名,“筠筠,我已为你死过无数次……”
“果然是执念……”太后长叹一声,避开苏清海的手,黯然道,“清海,你可知……我不曾爱过你。以前的那些过往,都只因……我恨他独宠一人……”
“别再说了,我不管那些过往,你与我有过夫妻之实,自当白头不离!”苏清海眼里闪过一抹怒气,转过头,硬邦邦的说道。
“是我害了你差点满门抄斩,是我害了将军夫人……”
“我本就不爱她,你我青梅竹马,若不是花家将你送入后宫,你才是将军夫人!”苏清海的声音微微颤抖,打断太后的话,握拳说道。
“可我自十五岁见到先王,心中再不曾有你……我后来与你私通,都只因……只因想让你助我除去南宫瑾。”太后叹了口气。
既已开口,就不想再有任何的隐瞒。
她的手指拨弄着佛珠,保养娇美的脸上,渐渐浮起一丝佛珠也压不下的怨怼。
“我恨她独占君心,夺去专宠。当初毓秀宫和玉清宫仅数步之远,先王每每经过……毓秀宫,我都以为他回来看我……可每一次,我都是失望。最长的一次……六百七十二天,他未曾踏入毓秀宫一步,就连寒儿出世,他都不闻不问,从未进来看过一眼……”
“温寒……究竟……是不是我的骨肉?”苏清海听见她说起温寒,虎目一闪,问道。
先帝甚少去她宫中,而且,只要不是荒、淫无度的帝王,会秉持先让凤身诞下龙子的习俗,在此之前,不会让任何美人受孕,以免日后王储太多,争夺王位……
但是太后当年是何许人?
她并非真正的凤身,但却能让凤凰选中自己,又能进入龙楼,用尽方法证明自己才有资格当后宫之主。
而那南宫瑾,无人得知她的背景与凌天清一样。
只是南宫瑾素来温柔贤惠,不争不抢,也不屑王后之位,倚仗先帝宠爱,根本不必想尽办法来留住龙恩。
“是谁的骨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愿南宫瑾的孩子成王!”
太后从不肯说温寒究竟是谁的孩子。
那时先王时常冷落她,但太后也耗费了不少手段,留住先王几夜,可同时与苏清海也一直暗中偷情。
她如果确定温寒是先王的孩子,也不会谨慎担心到将刚出世的温寒,从密道送出去。
那时候,相比太子的位置,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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