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而岍苡……即墨顼不敢再深想,他们之间的恩怨又是从何时开始的
“此事我若无甚把握自然不会同你讲。”
“那依此看来宿雨确实很可疑。”
“宿雨我不清楚,但与即墨初阳有瓜葛之事就绝不简单。”南徇苦笑道:“若有重来日,我当年便是拼死也绝不接纳苏慕,即便接纳也绝不让阿酣有机会同他接触。倘若这一切无可避免,那么我最不该的就是让阿酣来南国。”
即墨顼亦叹息,他不知道南徇知道多少,倘若岍苡不是岍苡,南徇会否如此相护他也不知道。
自灵江阁回去之后,南徇又呆了七八日,他在时对岍苡悉心照料,岍苡情况已有很大好转,面色亦渐渐恢复一些,只是目光还略显呆滞,神识尚未恢复。
只是后来苗疆有密信传来,南徇才不得已收拾了东西。
岍苡还在睡着,样子异常乖巧,南徇看着心中一片柔软,他紧紧攥着她的手,舍不得放手。
大抵又是这样漫无日期的离别让人格外伤感,岍苡彼时又需要他照料,他却不能在侧相护心中难免不愉。
故而他走时还特地在岍苡那处留了些时候。
“阿酣,我怕哪天我再不是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阿哥,我怕哪天俗世里的目光再承不起我的爱护,我亦怕我空有一身救人于世的医术却救不了你。”
“阿酣,今日不论你能否听见,你一定要记着,他日不论是何种情景、你我以何种身份见面我都是你的阿哥,我都是世间不在乎微尘只一心爱你的兄长。”
他说着话的时候岍苡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不知是错觉还是何,南徇竟觉得她似是知道他在说什么,南徇苦涩一笑,在她眉心印下一吻。
青柯在外殿隔着门窗听的并不真切,却依稀听了一些,她虽不理俗世,但南徇这一番话却在她心中惊起了不小的波澜。
南徇出了内殿后,见到即墨顼,便同他说:“阿酣往后要拜托你了,记住,往后不论发生何事都不要自己以身试法,作贱自己身体。”随即见即墨顼神色严肃,又凑到他耳畔,轻声道:“你有帝王之命,我可望着你登庸纳揆的那天。”
即墨顼朗声一笑,全当他说的是笑话。
“我可不会哄你,阿酣呢,命不该绝,但凡你身体有一点不适定要立即告知我,你们南国那些庸医我可信不过。”
即墨顼轻笑,原来有这么一个阿哥,难怪岍苡也这般鬼灵精怪。
南徇走后,南国似是回到往日的情形,但暗里的汹涌更甚从前。
青柯仍旧一如往常的照顾岍苡,仍旧会同她讲一些幼年的事,每当这时,即墨顼总会在偏殿听着青柯私语,想象着那时的大漠里精灵般的岍苡如同清泉涤荡着塞北的每一粒风沙。
即便她幼年的生活里没有他的印记,至少他对她的幼年并不是一无所知……
青柯有时还会将即墨泓抱去,那孩子现在已经会说话了,他虽不谙世事,在岍苡身旁总是十分安静的坐着,偶尔会冲着她笑,十分乖巧。
南徇回去也一月有余,岍苡状况确实不及那时南徇在的境况,即墨顼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加之进来朝堂诸多杂事皆有指向他之意,而今岍苡状况每况愈下,他无心他顾,索性递上折子请了两个月的休期,打算破釜沉舟。
临走时即墨华休、即墨轸皆来送行。南后心中颇为不悦,是以他临走时南后未曾送行。
即墨轸交代了一些要注意之事,语重心长的说道:“阿顼,你可要早点回来,你当初告假岍山一年,这朝堂出了多少乱子现在不轨之人尚在,你可不能打退堂鼓!”
“二皇兄,您如今是东宫太子,可称的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与阿顼说起来不过是亲王,何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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