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说过五弟妹的事,他说他兴许有法可治。”
“不劳陈王费心。”
即墨初阳轻笑,“如若五皇弟想明白了,便来我宫里,巫师我带回来了。”
即墨顼不语。
“五皇弟的顾虑我也知晓,我倒觉得你不必心存芥蒂,那孩子自幼便在我身侧,总也有些师徒之谊……”
这些年他与即墨初阳明里暗里交锋,他虽然阴狠毒辣,对做过的事倒是供认不讳,也算坦荡……
“多谢。”
即墨初阳看着他,彼时难得有一个由衷的笑容,他和即墨顼自生来就是宿敌,撇开这一点,即墨顼的性情却是他为数不多所欣赏的一类,可有些路一旦你踏出去就没的回头了。
他是,即墨顼也是。
……
范柞急匆匆的过来附在即墨顼耳畔说了几句话,即墨顼深深的看了即墨初阳一眼,神色不虞的随范柞走了。
“晋王那边怎么样了。”
“不大好,那人估摸着都咽了气了。”范柞一脸担忧的说道。
“且去看看再说,帝君可在”
“奴才来的时候帝君不在。”范柞如实回答。
待即墨顼到蜀道时,南帝已经一脸铁青的站在那处了。
即墨顼瞥了一眼众人,即墨华休还算镇定,安阳却是灰头土脸的,甚至于身上的衣衫都有些不整。
南帝正在询问事情缘由,原来是南陵巡抚李安的妻弟马凌西今日也在灵江游船,他同几个好友登上了安阳乘坐的船。
安阳在南陵也有个貌美的名头,而坊间又说她好男宠,冯凌西为人跋扈,见了安阳又口无遮拦,直说什么“你既然好男宠,不如我们也来逢场作戏一回。”
安阳不理他,他又辱骂她当妓子还学别人立牌坊,安阳也不是那等忍气吞声之人,登时和他吵闹了起来。
船舫上的人见苗头不对,纷纷下了船,冯凌西见四下无人更加肆无忌惮,上去便扯安阳的衣服,随后即墨华休进去怒不可竭,与冯凌西打斗起来,几番打斗失了手竟误杀了冯凌西。
而当时有两个小倌看见这一幕,吓得不敢说话。
与安阳同游之人怕安阳遭逢不测,向几个公子哥呼救,事情闹大了,自然有不少人都赶过去凑热闹。
即墨华休此人在南国名头很响,比起皇嫡子的尊贵也不遑多让,若是一般的世家公子被他所伤,也毋须南帝插手,他自会妥善处理,只是今日大抵也是出门未看黄历,他也的确冲动了,他人生的二十几年时光里人命官司还真没沾染过……
这冯凌西若只是南陵巡抚的妻弟也就罢了,他还是圣安太后的侄孙儿,南帝自然要给圣安太后一个交代。
即墨顼冷着脸看着众人,这件事当真棘手,南帝发了好大一通火。
“即墨华休,你是不是想让孤给你扔到灵江喂鱼”
即墨华休仍旧是那般云淡风轻的不羁模样,“父王,您三言两语就要将我丢去灵江喂鱼,难道也不问个是非曲直吗”
“事实摆在眼前,众口难辨,孤还冤枉了你不成”南帝沉声问道。
“儿臣不服。”
“你有何不服”
“众目睽睽之下,儿臣百口莫辩,但儿臣有冤。”即墨华休反驳道。
南帝被他气的扶额,“你,你,你……当真以为孤不会拿你怎么样吗”
“父王,我们尚未见到冯凌西,一切事情现在论定有些为时尚早,不如……”
即墨望见南帝怒急,连忙出言调解,谁聊此时有一小厮突然高呼帝君。
“你有何事冒冒失失的……”南帝不悦道。
“回帝君,御医说冯公子性命无虞,方才不过是一时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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