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有没有心腹。
他通通不知道。
以前,她总是会乖巧的站在自己的身后,自己给她什么,她就接受什么,不论是好是坏。
自己喜欢的,就是她所喜欢的。
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让自己可以担心的地方。
可如今这是怎么了。
先是出现在了夏宴,再又经历了今天晚上的风波。
甚至,可能还有自己不知道的。
为什么会不一样呢?
她明明还是那个娇俏可人c软软糯糯的顾烛华。
温明悦想不明白,他只能将这些归纳为因为自己改变了,所以顾烛华也发生了变化。因为顾烛华与他的命运应当是连在一起的。她的变化,也应该是因为他。
温明悦有些发愁的望着天上的月亮。
月亮如盘,圆润剔透,似是折射人心。
他该怎么做,才能既然让一切导回原来的轨迹,又能让自己改变上一世所发生的悲剧?
“公子?”庄海轻声唤了温明悦一声。
公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多愁伤感了?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如今公子与季相府的嫡子是莫逆之交,公子才学又好,来年会试必能高中。如此风生水起,他还有什么可以忧心忡忡的?
温明悦看得出庄海眼中的不解,暗自叹息了一声。
“走吧。”
“那他们?”庄海试着站了起来,揉了揉僵住太久而酸疼的膝盖,又蹦跶了两下,确定没事之后才跑到温明悦身边问道。
“我们不适合做些什么。不过该付出代价的,总是跑不掉的。这笔账就先记着吧。”
温明悦淡淡的说道。
总有机会收拾这帮杂碎。
闹市依旧喧嚣不已,一直到凌晨,都没有停歇的意思。
这一段小插曲,并没有在京城掀起任何风波。
第二日清晨,红桃在自己的床上慢悠悠的醒来。
头疼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二小姐真是,居然灌我们酒。
红桃一手摁着脑袋,又晃了晃头让自己稍微清醒一点。
她把我们都灌醉了?
红桃一惊,忙起了身,往春玉冬迎的屋子里悄悄探去。
和光院比较小,除去顾烛华的主屋,能住人的只有两间偏房,一大一小。
春玉与冬迎两人合住了那间大的,红桃则独居一间。
两处挨得也近,没差几步,红桃隔着纸纱窗往里面瞧了瞧,春玉与冬迎都还 躺着,没睡醒的样子。
难道昨天二小姐将我们都灌醉之后,自己做了些什么不能告人的事情?
红桃皱了皱眉头,又往主屋走去。
窗幔垂得严严实实的,看不出里面有没有人的样子。
不过鞋子倒是在床下。
人也应该在?
红桃有些不确定,那了个扫把,在主屋门口佯装打扫起来。
这样不论二小姐是从屋里出来还是从屋外回来,都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是从外面回来,这事儿得告诉夫人去!
顾烛华一直到日上三竿之后,才慢悠悠的醒来。
陆凌霄昨天情急,那一记手刃劈下去可不轻。
顾烛华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床上,还是有些迷糊。
似乎的酒精的作用,昨天晚上睡得特别沉,沉到都有些分不清哪些是梦,哪些是现实。
她明明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好像出了门,还发生了很多事情的样子。
似乎还有一个人,身上有好闻的檀木香。
是梦么?
不会吧,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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