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大哥，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现在才刚知道，这里死人了，人真不是我杀的。我真的不可能为了游戏去杀人。”

    “你要是嫌疑犯，我们早就抓起来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就放你走。这附近女工很多吗？小孩老婆儿都算上。”

    “总共不会超过十个人，这破地方，污染大，又脏，女工非常少。”

    高队点点头，让其他人带到一边，签字之后就把这个柴春龙给放了。到了一家里面，我找到了厕所，因为有警察跟着，很容易去了厕所，出来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女性从我身边走过，因为这里发生了命案，她见到我盯着她吓得都不敢走路了。

    我叫住了她，“你们这里的厕所多长时间清理一次。”

    “每天都会清扫。”

    “那外面的厕所呢？”

    “那个啊，那个根本没有打扫，有时候一年半载都没有清理。”

    “这间厕所都是什么人用？车间里的女工会来这里吗？”

    “不会。这里只是这办公楼里的人用。”

    出来之后，我围着土志强的出租屋转了又转，把所调查的情况都想了一遍，便把高队给叫来，小声的让他办点儿事情。

    高队听了我的话，立刻叫来了一个警察，把我的话告诉他。

    他一脸的为难，“高队，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你去你就去，快点。”

    “你到底要干什么？”

    “快去吧，做完之后交给检验科，每一个都是验仔细，而且要快。小赵，你给我过来，有两件事情我要让你去办，一定要快，而且要保密，只有你知我知，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他们走了之后，我们去了医院，土志强早已经死了，我们进了停尸房，有人把抽屉打开了，我拿起土志强的手看了看，在他的手臂发现了尸斑。

    “这是什么？是尸斑？”

    医生说：“不是，这是一种皮肤病，先天性的皮肤病，很像尸斑，一般人看到这种皮肤病都以为这是尸斑的。”

    我再次看看土志强的手，发现他的左手上很多的茧，看到这里，高队立刻通知所有办案人员，尤其是送土志强来医院的警察对付仁玖的死亡严格保密，对外宣称他已经被医院抢救过来了，知道内情的，只有今天的办案人员，谁要敢泄漏，立刻开除。

    一直忙活到了晚上，我们又在一起开会，老任抽着烟。

    “到了现在，我们还没有取得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案子最后不能不了了之这个世界上，任何罪犯都不可能把案子做的天衣无缝，破不了案只能说我们做警察太愚蠢，太废物。”

    高队说：“土志强还有一个老婆，我仔细的询问过，土志强死了，这个女人却像鬼一样的蒸发了，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没有人见过他老婆的真面目，只有晚上的时候才出和他出去走走，无论春夏秋冬，他老婆总是带着大号的口罩，我想他老婆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不想让别人认识她，这是第一个疑点。第二个疑点，土志强是被人谋杀，而不是自杀的，不过很幸运，土志强并没有死。”

    市局的领导兴奋地说道：“太好了，他活着我们就能从他口中知道更多的内情。老高，你一定加派人手，保护他的安全，只要他的身体允许，立刻进行审问。”

    老任还在那里抽烟。

    “高队，从现场来看，付仁玖绝对是自杀的，无论从屋中的血液的痕迹，还是伤口的割痕，都可以证明他是自杀。”

    高队摇摇头，“你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土志强是个左撇子。”

    所有的人都惊讶了。

    “从现场血迹的分析来看，可是证明土志强确实自己的割开喉咙的，血成扇形喷溅到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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