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对孙圣北说:“孽徒,你是要自行了断,还是要为师出手?”
孙圣北说:“师父,弟子有辱师门,罪该万死,我死不足惜,求师父放过三娘。”
蓝衣老者乃天宗门门主施秋实,我一向疼爱这个大徒弟,没想到他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叛门,这些年他们苦寻不得,心中恨极,但是此时他就在眼前却又偏偏下不了手。
孙圣北见师父不说话,自地上捡起软剑,挥手将自己的右手砍下。
卫三娘扑上去哭说:“北哥,你”话未说完,晕倒在地。
孙圣北痛苦地说:“师父,我这一身武功都是你给我的,现在还给你,我的命也是你的,你随时都可以取回,三娘是无辜的,求师父放过她。”
施秋实长叹一声,说:“你这又是何必?难道你真的被这个女人迷了心窍,一点也不顾念我们的师徒情分?你回答我,是不是?”
这时,卫三娘悠悠醒来。
孙圣北柔情地看着她,坚决地说:“是的!”
施秋实点点头,恨声说:“好,那我就成全你们。”一甩手,背过身去。
先前的蓝衣人拔出软剑,说:“大师兄,师弟送你你们一程。”说完,向卫三娘刺去。
本来孙圣北已存求死之心,可又怎么忍心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在自己面前,挥剑架开蓝衣人,虽然他右臂已失,尚可自卫。
可惜,他的功夫始终还是大打折扣,不过两招已是不敌,眼看就要死在蓝衣人软剑之下。
我不敢怠慢,自房上飞身而下,踢向蓝衣人的檀中穴。
我这一脚来势汹汹,但蓝衣人毕竟是个出色的杀手,应变能力非凡,剑招用老,左手攸然多了一把匕首,刺向我的小腹。
我不想他会有此一招,忙收招倒转,临空回身,落到地上。
蓝衣老者不由得一怔,吃惊的看着我,可能是因为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吧。
蓝衣人怒说:“阁下是谁,竟敢管天宗门的闲事?”
我淡淡的说:“在下”
本来还考虑着是否该胡乱说个名字,却听关若云大叫一声:“郎玉,是你?”
我不知道跟这个大小姐有什么恩怨,但感觉她十分恨我,不去理会她,对蓝衣人说:“我受了他们夫妇救命之恩,今见他们有难,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此时,孙圣北也看出我武功不弱,惨淡一笑,说:“没想到小兄弟有如此身手,我死不足惜,但求你能救三娘离开。”
卫三娘哭道:“北哥,我不会走的,即使是死我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我说:“你们放心,有我在此,谁也不能伤害你们。”
蓝衣人说:“你好大的口气,看招!”正待扑上,只听关若云说:“玉弟弟,为什么要管这些事情,记得以前我们在床底之间温存的时候你说会什么都听我的啊!”
这时,郭真也从屋顶上下来,低声骂着:“不要脸!”
关若云也不生气,说:“玉弟弟,原来是有这么标志的人儿陪着你,你真是没有良心,想当年你不辞而别,教我好生牵挂。这些年,听说你闯出好大的名头。”说着,对蓝衣老者说:“前辈,他就是近来江湖上传的沸沸扬扬的郎玉。龙弟弟,只要你不管今天的事,晚上姐姐好好陪你。”
郭真恶狠狠地说:“你真不要脸!”
原来她们对于那样的事情也是有底线的,至少不允许敌人跟自己做一样的事。
关若云笑了笑,说:“小妹子,我看你们一个英俊潇洒,武功高强一个娇媚可人,温柔大方,真是天生的一对。不过,我这个弟弟这么出众,以后行走江湖难免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总是会变着法的伺候他,要不要姐姐教你一个法儿,试试他对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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