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有很多人想杀他们,甚至会将他们折磨致死,那么现在他们既已不能在做杀手,那么死对他们来说无疑是最好的解脱。
施秋实冷冷地看着我,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却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和造诣。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说:“晚辈只是机缘巧合才有此作为。前辈,玉罗教为祸江湖,多造杀劫,你又为何要助纣为虐?”
施秋实说:“这是我自己的事,刚才老夫一时大意才着了你的道,现在让你尝尝老夫的必杀十三式。”
我回看了孙圣北一眼,只见他满脸痛苦之色,知道他不想施秋实伤害我,更不想施秋实受到任何伤害。
弓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朗声说:“好,就让晚辈领教前辈高招。”
施秋实已然出手,手中的软剑宛若一条灵蛇,直扑上来,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时而柔似鞭,时而坚如棍,招式恨辣,角度刁钻。
我天蚕剑在手,也不示弱,与他斗在一起。
这时关若云业已行功完毕,郭真一不留神,被蒙面人一掌击中,倒飞出去,重重的跌倒在地。
我心神一乱,稍稍慢了一点,施秋实一剑刺向我的肩头,回防不及,侧身躲开,但是施秋实对阵经验老道,横剑斜劈,在我的左臂上划了一剑,好在伤口不是很深。
我不敢大意,小心对敌,将天蚕剑贯入八成内力。
我的剑粘力越来越大,而施秋实的内力几乎消耗殆尽,依然不能取胜,再斗下去他必败无疑。
关若云站在场外,剩下的两个蒙面人分立她的两旁,根本没有帮施秋实的意思。
他稍一分神,被我打了一掌,口吐鲜血,震飞出去。
施秋实挣扎起身,孙圣北上前搀扶,哭着说:“师父,都是徒儿不孝,累及师父,徒儿罪该万死。”
施秋实勉力笑了笑,说:“这不怪你,其实师父也早就不想再过打打杀杀的日子,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倒是你可以拿得起放得下,师父真的很羡慕你。”
孙圣北又说:“师父,不如你也留下来,我们在此隐居,我和三娘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的。”
施秋实苦笑一声,说:“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北儿,你要好好保证。”说罢,不待孙圣北反应过来,自腰间把出一把匕首,猛的插进自己的心脏,顿时咽气。
孙圣北死死盯着关若云,一步步朝她走过去。
关若云见他双眼猩红,右臂鲜血淋淋却依然不顾,心中不由一凛。
这时,一个蒙面人说:“小姐,你先走,我挡住他。”
我浑身一震,多亏关若云已经和另一个蒙面人转身离开,不曾发现我的窘态。
等关若云离去,我没有动,蒙面人也没有动。
我看着蒙面人,问:“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郭真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双目含笑,看着我。
自我听到蒙面人的声音,就想到郭真应该不会有事。
因为眼前的蒙面人不是别人,正是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的阳公。
我对卫三娘说:“大嫂,你快些给孙大哥包扎伤口。”
卫三娘扶着丈夫进到屋里。
我上前拉着阳公的手,问:“公公,怎么会是你?婆婆呢?你怎么投身玉罗教了?”
阳公笑着说:“难道你忘记我曾告诉过你,智晦大师命我们出山做一件事情?”
我迟疑着问:“难道是”
阳公笑着说:“他让我们找机会投身玉罗教,暗中帮助你平息武林浩劫,你婆婆现在还在玉罗教总坛。”
我恍然大悟,微微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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