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看着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没有丝毫“恢复正常”的意思,干咳一声,早就在外等着的陈媗赶紧走进来。
她和陈婤的打扮类似,同样身着凸显身材的裙装,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悦耳的声音。
身份设定为某保险商社分号掌柜的陈媗,见着“怒目相视”的‘余东主’,又看看哭得的‘陈驵主’,近前后妩媚一笑:
“哎呀,我家小陈说错什么话了?竟让余东主如此生气?”
“生气?你们两个以卖保险为幌子,合伙诓老子钱财!等着被官府流放澳州吧!”
“哎呀!谁敢诓骗余东主哟....”陈媗说完,径直坐在宇文温身边,正要靠过去,却被宇文温一把推开:“做什么?少来这一套!”
这场面很尴尬,陈婤愣愣的看着姑姑给自己救场,而陈媗却依旧笑着,继续靠上去:“哎呀,小女子不坐在这里等着给余东主掐几下消气,怕不是要被流放澳洲了..。。”
“得得得,老子掐你作甚!”
‘余东主’一把将“陈掌柜”推开,陈媗依旧很淡定,起身坐到陈婤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有姑姑来救场,陈婤总算有了主心骨,低着头,不敢看暴怒的‘余东主’,默默听着,
听姑姑和对方周旋。
“好,老子再问你们一次,你们的保险条款那么多陷阱,是不是存心骗老子的钱!”
“哎哟,小女子哪里敢诓骗余东主的钱财?”陈媗依旧笑眯眯的,说话声音软绵绵,煞是好听:“余东主是能够通天的人物,不要说在黄州,就是在山南,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若有谁敢骗余东主,余东主只要一句话,骗子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抓回来,小女子弱不禁风,又怎么敢和余东主玩心计呢?”
“呵呵...”
‘余东主’冷笑着,虽然依旧是一副臭脸,但总归没有像方才那样凶神恶煞,陈婤偷偷瞥了对方一眼又低下头,听姑姑如何安抚对方。
姑姑的方法和她不一样,根本就不对保险条款做太多解释,而是一个劲的谄媚,说对方是如何的人脉深厚,说对方是如何的手眼通天。
所以,她们买保险的,又怎么敢对余东主下套,更别说商号要在黄州打开局面,得立下信誉,若是能得余东主的认可,这买卖才能在黄州做下去。
那么,她们没有必要也不敢和余东主玩心眼。
总而言之说一千道一万,她们姑姪来黄州卖保险,没胆子也没理由诓骗余东主的钱财,如果余东主对保险条款不满意,那就按着余东主的意思来改。
陈婤听着听着,又偷偷瞥了几眼‘余东主’,发现余东主居然被姑姑哄得眉开眼笑,先前那气势汹汹的“报官抓人、把你们流放澳州”已不见提,反倒开始和姑姑聊起人生。
姑姑果然厉害!
陈婤如是想,又因为入戏太深,不敢和‘余东主’对视,于是低下头,然后愣住了。
她看见姑姑裹着黑色长袜的右脚,已经脱下高跟鞋,向前伸,借着书桌的掩护,伸到余东主脚边,然后用脚去摩挲对方的脚,还不断往上挪。
这是明显的挑逗,而先前把姑姑推开的余东主,居然没有回避。
书桌下,两人的脚不安分起来,书桌上,两人却谈笑风生,仿佛桌下的事情都没发生。
陈婤看着如此刺激的‘推销场景’,愣住了,就这么定定看着,脑袋一片空白。
宇文温见着陈婤看到了他想让其看到的情景,觉得时机一到,于是干咳一声,停止“演戏”,陈媗赶紧把脚收回来,穿好高跟鞋,轻轻抚摸陈婤的背:“傻瓜,莫要哭了,还当真了?”
“你明白了吧,推销保险可不容易,不仅保险,所有推销或者跑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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