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下来。
“哦,什么证据?”阿初的声音清冷又带着这满不在乎
“出来吧”
随着那人的一声话落,只见一个面容姣好,身材丰腴,媚眼如丝的金发碧眼的女子走了出来,头略低着,唯唯诺诺的站着,似乎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偶尔抬起头看着那人,眼睛里带着湿漉漉的害怕和祈求,是一个让人忍不住怜惜的姑娘,众人的神情各异,右阁老扔闭目养神,阿初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漫不经心的说:
“说说吧,你都知道什么?”
“我,我”女子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心虚,头还是低着,脸色苍白,说话也结结巴巴,支支吾吾的。
又一个无知冲动急躁的家伙,上杆子的送死道:
“不用害怕,这么多人在,没人敢把你怎样”
说话的时候,眼睛正对着阿初,正大光明的往阿初身上泼脏水,女子听了,抬起头,对着阿初一跪,先是开口求饶,然后又断断续续的将那晚的事复述了一边,下面坐着的人,有的更是气愤的握紧拳头,用眼睛瞪着阿初,阿初不怒反笑,外面雨仍然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水声混合着阿初清朗的笑声,大厅里气氛很是诡异,没有一个人在开口说话。
阿初从椅子上起身,踱步行着女子的面前,抬起手,两指捏着女子的下巴,那人吓的惊呼一声,女子也连连后退,可阿初的眼睛如三月的竞相开放桃花,闪着夺人的光,手指又像一把生生的钳子,牢牢的夹着,女子仰着头,倒吸了一口气,这双眼睛过分的美丽,不自觉的让人迷醉,泪同时在眼眶中打转,阿初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天生的尤物,确实能造成二人大打出手。很完美的美人计,说的各项时间,细节也完全对的。
阿初环顾着再坐的,这群人为了将她拉下来,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在所有人看来,这一切都是阿初设计的,毕竟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左阁老一直不服管教,倚老卖老,暗中没少给阿初使绊子,而右使曾觊觎阿初,阿初设计将二人除去,即可了了麻烦,又可将权利集中,如果没有那女子的出现可谓天衣无缝啊,如果不是早在二人死时就让血狐第一时间去查,还设法拿到了现场的照片,法医的结论以及警署的结论,阿初也相信是自己做的了,手法简单粗暴,行之有效,但自己绝对不会犯下如此愚蠢的错误,留下这个祸害,怎么,这些人还真的相信那些流传的版本啊,大概他们都好奇为什么独独的对芊芊那么容忍了吧,那些无知的人啊,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们永远都不知道,在训练快撑不下去的时候,是芊芊给了阿初一颗大白兔的nǎi糖,一颗带有母亲味道和记忆的,从此这个傻姑娘就一直被圈入了阿初的保护伞下。
阿初看着这个女孩身上有两份芊芊的影子,一双干净倔强的眸子,和形似的侧脸,可惜啊,一个十年陪着我,默默守护忠诚的姐妹,可不是什么东西都能代替的,真想毁了眼前这讨厌的一切,因为一旦这件事被他们定xìng了,设计害死阁中重要成员的罪名一旦成立,就算阿初身为少主,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如果阁主包庇了,那个野心勃勃的家伙就会光明正大的占据千家的一切,彻底铲除千家,到时千家彻底的从这个世上消失。
“乖女孩,告诉我,谁派你来的?”
女子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呆滞,而后茫然的看着阿初,又看看四周,最后慢条斯理的说:
“有人找到我,让我这样说的”
“是什么人那?”
女子很是害怕的抓着阿初的衣袖,阿初的声音带着循循的诱惑。
“不怕,告诉我?”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带着面具,但我记得他的声音苍老有力”
“你能模仿一下吗?你学人说话时的样子美极了!”
女子学的惟妙惟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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