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吃半碗,还不一定能吃够。
这饭量实在不小,看来小豹子和小猫果然不是一个级别的。
任长宁只得给黄黄又喂了一点池水,小家伙对池水的接受度很高,比羊nǎi还要喜欢,一小会就“吧唧吧唧”地喝了一小碗。
任长宁不禁在想,她以后是不是要将那只nǎi羊随身携带着,好让黄黄随饿随吃?
看着凌风已经走了,任长宁将黄黄安顿好后就随之下山了。
任长宁回去的时候,凌风已经回来了。
她一回来,凌风就将那株黄芪jiāo给了她。
任长宁看了,惊喜不已。
她无法靠近悬崖,只认出了那是一株黄芪,却并未看清大概年份,百年黄芪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没料想,这株黄芪竟远远超出了她的期待,已经有近两百年的年份了。
这可是十分珍稀的!
而且,这株黄芪凌风采得很小心,植株和根茎都几乎没有损伤,根上还沾着大量的新鲜泥土,就算是移植,成活都应该没有问题。
不过,任长宁也注意到,凌风的双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加之手臂上显而易见的被山石划破的许多伤口,她完全可以猜测到他的手心大概已是血ròu模糊。
“凌风,你的手是不是受伤了?”此时此刻,任长宁已经完全肯定凌风不是故意接近陈泽安的敌人。
“不碍事。”
看凌风如此不在意,任长宁更是自责不已:“这还叫不碍事?我不是和你说过,如果这株黄芪太难采的话,我再另想办法,你怎么将自己伤成这样了?”
凌风轻描淡写地道:“这yào既是对陈先生有用,我就是拼了xìng命,也会将它弄到手的,更何况只是区区攀崖而已!”
任长宁嘴角不禁一抽,如果不是她亲眼看到凌风采yào的艰难和凶险,还真会以为这一株黄芪来得很简单呢。
“我给你看看伤吧。”
“不用了,长宁姑娘,我已经用过yào了,你只需要给陈先生专心配yào就行。”
“那这盒伤yào给你,至少一天换一次yào,如果伤势严重的话,晚上临睡前再用一次yào。若是用了yào伤还不见好,记得要找我。”
“好。”凌风将yào接了过来。
“凌风,现在主yào有了,我再去yào店买些其余yào,就可以给陈先生配制解yào了。”
“多谢长宁姑娘。”
任长宁将黄黄jiāo给凌风后就去了镇上,临离开前,她让凌风累的话就去陈泽安的房间或是她的房间休息一会,不要老是待在厨房或房顶上。
等到今天陈泽安回来,她就和他说说搬走的事,这样凌风就有地方住了。
是的,任长宁在思考一个问题,离开。
如今原主已经转世,她的承诺期限已到,已经有了离开的自由。
而且她一个大姑娘和陈泽安住在一起的确不太方便,而且现在还加了一个凌风。
她走了,这个房间就可以给凌风住,省得他老是在厨房打地铺。
经过这么一次试探,任长宁已经完全相信了凌风,他的身份应该是陈泽安以前的手下,一个忠心耿耿的手下。
只是,凌风的到来会不会让陈泽安重新走上曾经的轨迹?
任长宁难免有些担心陈泽安,曾经那些可怕的梦魇,会不会再来一次?
她还记得,宋富平当时救陈泽安时,他身上满是刀剑伤痕,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ròu,昏迷了好几个月才醒了过来。
可想而知,他曾经的经历多么凶险,真的是从九死一生中捡回了一条命。
看陈泽安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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