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盆花草,就知道这个房间一定是任长宁的。
任长宁看了一眼房间中开着的窗户,不禁急道:“你小声点。”
说着,就要挣脱徐千晟去关窗户。
“宁宁,我帮你。”徐千晟看出了任长宁的想法,仍旧未松开她,却是如同和她连成一体般抱着她走到了窗前,将窗户关上了。
之后,还将房门给落上了栓。
“千晟,你放开我!”任长宁咬牙切齿地道。
“宁宁,好久不见,我很想你,你难道就不想我?”徐千晟不由地勾起了唇角,看来不告诉任长宁他姓氏的选择很明智,“千晟”听起来可比“徐千晟”亲密多了。
“不想!”听到这般轻佻的话,任长宁用力地用脚后跟踩在了徐千晟的脚上,趁着他吃痛时立刻就挣脱了。
之后,便一脸戒备地盯着他:“千晟,我看你这么精神,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吧?”
徐千晟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那日,他正被几个黑影卫追杀时,任长宁突然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如今,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任何不适的感觉,想来是她救了他。
“宁宁,是你救了我?”
“当然是我,要不然谁敢救你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啊!”
“宁宁,你对我真好,谢谢你。”
任长宁嘴角不由一抽,谁想对他好了,只是她做不到见死不救罢了。
“如果你真的想谢我,那我们能不能坐下好好地说会话?”
“宁宁,你想和我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很想我’?”徐千晟说着,率先在桌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目光灼灼地望着任长宁。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任长宁横了徐千晟一眼,然后轻轻地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尽量不弄出一点声响。
谁料她才坐下,徐千晟修长的手臂就伸了过来,蓦地一把揽住了她的腰。
“千晟,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别对我动手动脚的。”任长宁一把掐住了徐千晟的胳膊,用力地掐了一下。
徐千晟疼得不由呲牙,却是依旧没有松手:“宁宁,你我之间,哪里需要这么疏远。”
“千晟,你给我放手,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任长宁狠狠地瞪着徐千晟,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几分。
徐千晟这才不情不愿地将手臂收了回去。
任长宁的面色这才稍有缓和:“千晟,我问你,你是不是在被人追杀?凌风呢,他有没有事?”
提起这些,徐千晟面色便是一沉,那日他们在野狼谷中遭到了伏杀,六个人不得不分开突破重围。
如今他是安然无事,却不知道凌风他们五个的情况如何了。
“我和他走散了。”
一听徐千晟的语气,任长宁就知道那日凌风必然也遭遇到了追杀,至今生死不知,难免有些担心他。
“真不知道你们为何要来大钟镇?大钟镇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你们如此念念不忘,一次又一次的重伤都不肯放弃。上次是凌风,这次又是你。”
见徐千晟久久不说话,任长宁不由叹了一声:“我没有窥探你们秘密的意思,只是有些不能理解你们的坚持。若说大钟山有什么宝物也就罢了,可是并没有呀。真不知道你们来到这么个偏僻的大山要做什么?以前凌风是来找陈泽安的,可他上次就已经找到了不是?我实在不懂,你们明明都已经走了,为何还要再回来这个地方?”
这些话,让徐千晟不由心中一震。
上次凌风的确是来找他的,这次他们却是来找母亲的。
无论是这一次,还是上一次,他们都在野狼谷中都遇到了黑影卫的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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