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白臻上前搂住张木子,然后捡起那束花,摔在了秦月的脸上。
他依旧眼神温柔,淡淡地说,“叔叔,您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也不要想着从我这里套出木子的任何事了,更不要说什么木子是您最爱的女儿这种话了,您这一巴掌,我们都看清楚了。”
说完,他揽着张木子的肩膀,就往外走,却不小心碰到她后背疼痛的地方,张木子“哎呦”了一声,白臻转过身,对张麓说,“忘了跟您说,昨天木子也受伤了。”
于莎莎紧紧抓着林景阳,此时她已经呆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待木子出去,张麓才缓缓地说,“我已经对不起木子他们了,不能再对不起现在的家了……”
气氛已经足够尴尬了,于莎莎也打算告辞,张麓嘱咐她已经要带张木子看看耳朵,然后目光呆滞地看向窗外。
于莎莎点点头,眼神扫到秦月时,感觉她好像笑了,是那种奸计得逞,不怀好意的样子。
出了病房,张木子已经不见了,张漫说白臻已经带她去看耳朵了,让林景阳他们也回家吧,没多大事。
一路上,于莎莎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剧情里难以自拔,“白臻刚才真是太帅了!”
林景阳偏着头看着她,“我觉得你那个表姐才是刷新了我对她的印象。”
“你说木子吗?”于莎莎扭着手指,“的确是啊,她很少生气的,遇到事情,她可是比谁都淡定的。”
“不过你那个小舅妈挺行啊,蛮有手段的。”林景阳勾起嘴角,“苦肉计使得不错。”
“你看出来了?”于莎莎有些奇怪地看着他,“我以为你们男的都吃这一套呢。”
“呵,”林景阳轻笑,“不过要是你的话,这一套我还是吃的。”
“油嘴滑舌!”于莎莎怪嗲地叫了一声,两个人驶回于家,收拾收拾东西,过两天准备和林景阳回老家。
与此同时的张木子,正在龇牙咧嘴地接受医生的检查。
“她怎么样了?”白臻有些担心地问。
医生面目表情,“初步断定,鼓膜穿孔。”
“什么?”张木子腾地站起来,“我……不会聋了吧?”
医生被她这一下逗笑了,“没什么事,回去上点药,不出一个月就好了。”
“哦,那就好。”张木子看向白臻,“不会聋了就好。”
医生用眼睛扫了扫白臻,“年纪轻轻怎么下手这么狠,看你文质彬彬的,怎么还打你女朋友啊?”
“啊?”白臻被这没头没脑的批评弄懵了,“这……不是我打的啊。”
“好了好了,你们这样的我见得多了。”医生龙飞凤舞地写着药单,然后吩咐他们去取药。
等上完药,白臻便驱车送张木子回去,张木子看着他,想了半天,才问道,“我……我爸找过你?”
“嗯。”白臻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指了指后座,“给你的。”
张木子拿过来,是熬制的黑豆浆。“我早晨打的,本来想给你送过去,没想到先被叫到了医院。”
“别想扯开话题,快说,我爸什么时候联系你的?”张木子像是质问他一般。
“就是我奶奶80大寿的时候,他看见我跟你在一块,就联系起来的。”白臻慢条斯理地说,看着应该不是撒谎。
“那天我没见到我爸啊。”木子更加奇怪,“我以为他没来呢。”
“我知道你看到你爸会不开心,特意支开你,没让你们碰见。”白臻说完,拐了个弯,说了声“到了。”
张木子向外面看看,“你怎么把我送回家了,送我去仁德医院啊。”
“你都这样了,还上班呢?”白臻笑了笑,“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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