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晏夜在临安府的人来后,便饶有兴趣的望着两人,听明两人来意,晏夜带着恶意的笑,“你们这意思是,你们临安府抓不着这小毛贼?哭着跑来咱们这求我们帮你们?”
“小晏!”白锦轻斥出声,不赞同的看向晏夜。
来者是客,况民不与官斗,再者,与这临安府的关系不可过僵,更别说,之前算是承过临安府的情。
白锦看向刘志学,面上带了几分歉意:“抱歉,小晏到底年纪小。”
却不料刘志学点头,丝毫没有恼怒之色:“习惯了。”
白锦诧异的看了一眼刘志学,脑海里浮现起姚乐的模样,了然笑笑:“刘捕头也同样不容易。”
刘志学一脸深以为然。
“女人你什么意思!”晏夜在一旁已有不满。
“只是刘捕头,咱们这锦阁终究是个做生意的地方,你看”
没得到白锦的回应,如同一拳头打在棉花上一般,晏夜撇撇嘴,眼睛紧紧盯上刘志学,想看他到底能开何价。
刘志学不擅长这种琐事,汪杰自然了解自家老大,见刘志学半天不开口,连忙接过话:“此事未上报上头,到底算作私人来的,咱们这开销上头也不会给报,白姑娘您看?”
“你们到底是府衙捕快,月俸可不少,”晏夜冷嗤一声,面上已有几分不耐烦,“少废话,开价!”
大梁王朝赋税不少,以税养官,九品官员月俸少说二十两。
汪杰瞥了眼自家老大,见刘志学并未有表示,只得自己斟酌片刻,比出一个数。
“三十两?”晏夜轻挑长眉,抱臂望着汪杰。
“不不不!”汪杰连忙摆手,“是”
话未说完,又被晏夜打断:“三百两?”
“是三两!”见晏夜如此狮子大开口,汪杰眼一闭喊道。
“哦——”晏夜拖长着声音,带着满满的不屑。
汪杰憋红了脸,想解释,却碍于自家老大还在,他不便多开口。
毕竟他可不像对面那小子一样没大没小不知礼数!
三两怎的了!三两够普通百姓过两三年了!大梁王朝就是以税养官也与他们衙役无关啊!
尤其他们临安府衙役还不如那街边小贩呢!月俸少的可怜,苦活累活都是他们做,上头不喜百姓唾骂,他们也不易!
反观锦阁这些家伙,一个差事动动嘴就能有几两银子,他们还有甚不满足!
汪杰心下碎碎念,越想越悲愤。
“小晏莫失礼,”白锦见晏夜的鄙夷之情过显,无奈道,“在这临安城都不容易,官爷这价到底开的不低。”
“嘁,”晏夜翻了个白眼,“下月僦舍钱可还没够数呢,你倒是清闲,好似就我一人操心。”
九品官月俸二十两,在这临安城御街上也买不起一套宅子。
这临安城地价房价可见一斑,白锦这在谷云楼的僦舍钱自然也不少。
只是白锦不擅长这类事,没有晏夜前她都是有今日没明日,从未算过账得过且过,如今有人代劳,她乐得清闲。
汪杰这才想起,他们衙役到底能住在临安府里,但他们锦阁几人在临安城可没有宅邸。
果然都不容易,汪杰抿抿唇,犹豫望向自家老大。
“五两,不接便罢。”刘志学抬眼,一锤定音。
“好。”晏夜虽还想再谈,白锦却点头应下。
。
大梁王朝自百年前便再无宵禁,只是夜间到底行人少,御街往西,即临安城西北边,有一处被称作临安城士子路。
因这一块的街道除官学太学外,还有大梁王朝
四大书院之一临安书院,更有几个较有名气的私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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