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要去战场了!”青年人黝黑的皮肤,面容透着喜悦。
埋头铸剑的老头抬眼瞧他一眼,语气严厉:“别胡闹!你连你爹我的技术一分都未学到,又没武艺傍身,天天嚷嚷要上战场?送死吗!”
青年偏头切了一声:“老爹!战场上刀剑必不可少,但更需要能配合战术地形的工具,还有精巧的器具,才能让敌人出其不意!你儿子我不需要武艺,只需要技艺!”
老头偏头瞧他一眼:“臭小子,你以为是哪个花钱给你请先生的?现在到好,劳什子兵法学到些皮毛,就嫌弃老子没用了。”
青年连连摆手:“不敢不敢!爹可是大梁第一铸剑师!”
“知道就好!”老头嘴角笑意掩不住,眉眼带了几分宠溺,“莫再说上战场的屁话,有这心思,还不如琢磨琢磨你那些小玩意,看看到底能不能做出让老子刮目相看的东西。”
“要是做出来了,您日后可就不能再唠叨我不学铸剑的事了?”青年带了几分讨好的凑近中年男子。
老头扬了扬手上的大锤:“少得意,也不看看你现在做出来的都是些什么,小孩子的玩具吗!”
青年却忽然一脸得意:“爹,很快,你就能对我刮目相看的!”
“嘿,”老头一脸嘲讽,低头继续铸剑,“难说。”
“因为我加入林家军了!”
碰
老头打铁的手一抖,大锤直直空锤到石头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青年瞧着老头面上的不可置信,有几分无奈,亦有几分不舍:“难得林家军来临安城,我去面见白军师了。他看了我做的几样器具,又看了我的图纸,同意后跟着他,爹”
“别叫我爹!”不可置信过后,老头面上充满怒气,气的说话都喘不过来,断断续续,“你可还记得我这个爹?老来得子c老来得子,老头子多少岁c才得了你,却失了你娘,如今你和老子说,你要他女良的去参军?老子为了丹梁这场战争,十多年了,赔了多少家当,送了多少兵器过去!朝廷早就免了你的兵役!你他女良的现在和老子说,你自愿去战场!怎么?老子送了那么多,倾家荡产,如今还要赔个儿子吗!”
“爹,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不用去前面冲”
“少废话,战场瞬息万变,说什么都是虚的,总之你这事,老子不准,给我安心在家呆着,要是那个什么军师来找你,老子同他说!老子送了那么多兵器过去,”
“爹,”无奈看着自家脾气不好的父亲破口大骂耍赖撒泼,青年缓缓道出更另老人愤怒的话,“行李我都收拾好了送过去了,只是到店里同你说一声,午后我就要同林家军一同离开临安城了。”
老人眉角发灰的鬓发都抖动起来,满眼震惊,青年叹口气,跪在地上,行了个大礼,才站起身,道:“爹,您多保重。”
见青年转身要走,老人这才反应过来,怒斥道:“你他女良的敢再走一步试试!你要是敢去,你就是不孝!老子就再没你这个儿子!”
青年偏过脸,未看向老人:“爹,你不是想要我造出另你刮目相看的东西?相信你的儿子吧。”
。
“小武走的时候,老头子在人群里瞧着了,分明是去战场,他还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老人手上的大锤早已放在一边,如今随意坐在地上,不
时嗤嗤笑两声,却总令人觉几分悲凉,“再见到,便是他随林家军被逼回朝,再然后,他甚至还未回家看老头子一眼,就上了刑场,呵,呵呵呵”
丹梁战争第十五年九月,朝廷议和,与丹青订下协议,让半壁江山,丹青不依不饶,要求解江世忠c范亦文c林峰三大将之职。
本是被朝廷一纸诏书召回皇城的三军,还在班师回朝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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