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对这女人动手的,但他刚起杀气,白锦身后那男人就扫了一眼自己,刘志学自然不会怕了他,只是那男子不弱,若和那个男人打起来,毁的定不会只是这张桌子。
这岂不顺了白锦这黑心女人的心!
这破桌子这女人都他女良的有脸说得出值十两银子,要是他一动手,多毁几样,不让自己倾家荡产,这女人定不会罢休。
若是不认下,这女人怕是能给他盖个官府欺压百姓的帽子!
刘志学眼角抽搐,终究没在众人面前将粗话骂出来。
“别急,刘捕头,前些日子送过去的那几株草如何了?”
白锦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刘志学就想起被李石光强行拉着死盯那几棵草的蠢事,冷眼一扫,看向白锦:“白老板莫不是黔驴技穷,拿那种东西滥竽充数?”
白锦腼腆一笑:“自然不会。”
刘志学一见那笑意,太阳穴就隐隐发痛,正要出声,锦阁的门却又被推开,就听来人扬声含笑:“女人,差不多了,要来”
一开门就瞧着刘志学的晏夜,皱皱眉头,满脸的嫌弃。
汪杰抬手捂胸口,他心窝子疼,这年头,雇主竟被雇工嫌弃,还这么赤衤果衤果的嫌弃!
白锦满意一笑:“走吧,刘捕头,别虎着张脸,看把我家小晏吓得。”
说罢还一副慈爱的模样摸了摸晏夜的脑袋,随后手便被后者不客气的甩开。
谁能吓到你家那只啊!你家那只和临安府姓姚的那只是同一武力水平!
谁c能c吓c到c他c们!
谁c能!
汪杰心底深处在呐喊,但面上不敢说一句话。
他就敢在心里头挤兑他们,但他一个也惹不起
刘志学盯了白锦一息时间,便跟上白锦身后。
汪杰与另两个捕快连忙跟上。
众人跟着晏夜与白锦身后,来到谷云楼的后院。
后院有几个花圃,草皮,还有一块干土堆,土堆上有一株卷柏。
晏夜抬头看看日头,就站在阴凉的地上双臂抱胸不做声了。
白锦与廖北站在他旁边,临安府的人也寻着阴凉的地上站着。
气氛有些僵,汪杰只得出声:“白姑娘,这棵确实会行路?我们现下在这等着?”
刘志学虽未出声,眼角却扫着白锦。
白锦只看想晏夜,晏夜一挑眉,懒散的靠在墙边:“等着吧。”
刘志学转身,他再也不要做干等一棵草走路这样的蠢事了,一次也不干。
汪杰心急,小跑到刘志学身边:“老大,不如你去墙边那里闭目养神一会儿?有动静我叫您。”
作为刘志学身边的得力助手,汪杰向来很上道。
刘志学微一颔首,就靠到墙边,闭上眼不再动作。
过了一刻钟,汪杰见日头到了正中,有些厉害了,这墙边虽说有些风,却也不再阴凉,便有些犹疑的看向白锦:“白姑娘,我们还要等多久?”
白锦一偏头:“到了午时,应该快了吧?”
虽是答得汪杰,白锦却是带了几分疑惑的看向晏夜。
见晏夜点头,白锦便不再说什么。
只话音刚落,那厢平平不出奇的卷柏却有了动静。
汪杰倒吸一口气,方想起要通知自家老大,一偏头,却见刘志学已经因为他方才的动静睁开了眼。
只见那卷柏从地底一根一根拔出自己的根须,而后团成一团,恰逢
一阵风吹过,卷柏随风一滚,便滚出那块干土堆,滚到湿土处,只一息,就见那卷柏将自己的根须狠狠一扎,牢牢钉在地上,不再动弹。
看清一系列过程的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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