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着手下的触感,他知道这是个年轻男人的后背,这个男人还异常英俊爽朗,笑起来的模样很是迷人,他从来没有跟哪个男人这么亲密接触过,即便是谢伦。
他心里乱糟糟的跟长了草似的,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喉咙开始发痒,越发干涩难受得厉害,这种难受,让他觉得煎熬。
他使劲儿地咽了咽唾沫,只觉得喉咙更疼了,他心里蓦地就烦躁了起来,手上的力气登时就大了许多,然后就听着鹿知城舒服地嗷嗷叫了起来:“好舒服啊!可以再用力一点儿!哦哦哦!太爽了!周炽,再使点儿劲儿!就是那哦舒服”
周炽的脸蓦地就红了,两只手僵在空中,说什么都再也放不下去了,鹿知城又在催促他,他正焦躁的时候,就听着外头传来侍卫的声音:“将军,晚膳已经得了。”
周炽舒了口气,忙得从软榻上下来,走到盆架边去洗手,一边恢复自己纷乱的心绪。
“来的还真是时候,”鹿知城不满地嘟囔着,一边取着中衣穿在身上,一边对外头道,“送进来吧。”
“是。”那侍卫忙得挑着帘子进来,将一个锅子让在了小几上,又有三个侍卫端着一盘子小面饼和各色蔬菜豆腐和蘸酱等放在了小几上,然后躬身退下了。
“周炽,快过来啊?洗个手都磨磨蹭蹭的,”鹿知城握着筷子催促周炽,“快来快来!”
周炽其实现在没有半点儿吃饭的心思,但是却也不好就这么出去了,他磨磨蹭蹭地擦了手,觉得脸已经不那么烫了,然后这才放下帕子,回到软榻坐下,瞧着小几上的摆设,就知道是要吃锅子,他心情这才好了些,坐在软榻上坐下,问道:“什么锅子?羊肉的?”
“羊肉是发物,你这伤还没好呢,怎么能吃羊肉?”鹿知城道,一边掀开了盖子,登时热气扑面,香味四溢,鹿知城放下锅盖,一脸得意洋洋,“这是地地道道文昌鸡,原本做盐鸡吃最好,但是我想起来厨房里有锅子,就有点儿馋锅子,想着你在南疆怕是也轻易吃不到锅子,所救就吩咐人把鸡给钝了,你尝尝,也不知道文昌鸡做锅子好不好吃。”
周炽在南疆吃惯了麻辣锅子,已经有几年没吃这种白汤锅子了,光闻着味儿就觉得食指大动,先盛了半碗鸡汤喝,一口气喝下,别提多美了,一边擦汗一边跟鹿知城道:“你也喝碗汤,真是不错。”
鹿知城也喝了半碗汤,顿时也一头一脸的汗,不过却也觉得周身舒坦,当下两人一边吃鸡肉,一边涮着菜,南疆的菌菇种类繁多,厨房里给两人准备了十来种菌菇,鹿知城这个初来乍到的北方人几乎都不认得,自然要跟周炽这个在南疆待了二十年的半个本地人请教请教了。
“这个叫什么?”鹿知城指着一盘子的蘑菇问周炽,“怎么长的这么奇怪?跟小伞似的。”
周炽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跟鹿知城道:“这是竹荪,寄生在枯竹处,做汤最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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