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
酒馆门被重重推开,进来的却是一个卫兵打扮的人,独眼,瞎掉的眼睛是被野兽抓掉的,不知道这种野兽是兽人还是那些四肢的食肉动物。
他进来了,整个酒馆都寂静了,原本热闹的酒馆鸦雀无声,只有那皮靴踩在地板的声响,这才是我要等的人,“幸运的枪兵”,枫。
酒鬼默默站到一边,有点颤抖,当他坐在酒鬼刚刚坐的那个位置的时候,酒鬼吓得坐在了地上。
“无礼之徒。”枫说话很少,我感觉他的性格不该是这样,曾经的枪术教练,现在已经孤僻了许多,和我记忆中的那位开朗的枪兵不是同一个人。
“伯爵大人,你找我有事?”或许是认出了我,枫站起来行了一个军礼,气氛尴尬了起来。
我摊开手,表示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找你叙叙旧,顺便问问你这个被称为黄金枪兵的老师近年来的生活。曾经的黄金枪兵竟然变成了幸运枪兵,你这几年来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继承了你弟弟的称号。”
枫坐了下来,一口喝掉了半杯啤酒,缓缓说出了这些年的变化。
黄金枪兵,是枫原来的称号,这个称号,是王国赐予的荣耀,他的枪术,大概是现在王国里面最好的。
我八岁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黄金枪兵了,他只当了我两年的老师,到我十岁,他就去参加了一场对抗地下城侵略的一次战争,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枪术启蒙老师,他给我的感觉,他就是一杆枪,一往无前的冲,除非枪折断,否则他不会停下冲锋的步伐。而他的弟弟,幸运枪兵,林,则是一个技巧性枪兵,沉稳的前进,不冒进,有着超越其哥哥的枪法,但却被王国评议为只是幸运的一个人,每一枪都是巧合的枪兵,的确,死在林手上的人都是被捅穿头颅而死,没有一个例外。
有些人心脏可以在右边,而脑袋总是在脖子上跑不了。他们被称为穿心和断头,但在军队混了两年就想找个稳定点的生活,来到这里定居。
就在七年前,枫有了一个孩子,男孩子,生下来不久就被诊断出得了一种怪病,需要沼泽那里特产的九头龙心,九头龙,作为沼泽里最强大的怪兽群体,比起比蒙来是两个极端,进攻与防御,九头龙的防御比起绝大部分龙族都要强悍许多,还免疫一定程度上的魔法,对于人族而言,比蒙的防御已经够可怕了,而比比蒙更强的防御力的九头龙,两人束手无策。
我听到九头龙心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发展的不对,九头龙心,不是指九头龙的心脏,而是指九头龙颚下每十年产生的一颗珠子,不过价格很贵,而林和枫恐怕那时候也已经知道这一点,一颗珠子价值过万金币。而且,九头龙的血肉都是含有剧毒的,没那么好对付,九头龙另一个称号就是九头毒蜥,他身上的任何一块肉都碰不得。
很快,前线消息传来,一头九头龙误食了疯魔草,在南方的群黎沼泽发狂,其实对九头龙而言,毒草什么的没什么意义,但是有几种草例外,但那些草基本无毒,只会暂时影响人或者动物。
事情如任何一个明眼人所想,林和枫两人合力将九头龙杀死,攻击力不足防御有余的九头龙在两杆长枪下清醒了过来,为了活命,九头龙同意交出龙心,龙心不过是自己每十年产生的一个球球,就在它交出了九头龙心的时候,变故发生了。
一位多事的弓箭手一箭射死了只剩最后一颗脑袋的九头龙,那一箭直接穿过九头龙的眼睛射中了大脑。身死肉裂,可怕的血量涌出直接将近三十米范围的土地化作墨绿色的湿地,而这个覆盖范围也在迅速扩展。大块大块的肉飞出,落在哪腐蚀到哪,林则是护在枫前,一道道枪影形成密不透风的气盾,将血液与肉块全部弹开,事情变化的太快,那个弓箭手知道犯了打错逃之夭夭,没人知道为什么他会射出那一箭,王国一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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