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整个闽南都在一切的祥和的环境中时,闽南城西的派出所内,一个满脸胡渣的中年粗犷汉子,抽了一口烟,烟雾缭绕的办公室内,更是有一种让人在拍仙侠剧的感觉。
最终,还是旁边一名二十四五岁的女警实在忍受不住,正要发作。却听见办公室外响起了皮鞋“啪啪啪”的脚步声,顿时用手拉了拉身旁还在抽烟的搭档,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警服,坐直了身躯。
而那名粗犷汉子仿佛毫无所觉,只是眼睛无神的盯着办公桌的某处,显然思绪已经飘远。
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一名大约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看着乌烟瘴气的办公室,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抬脚走了进来。
“局长,他只是”那名女警站起身本来想替自己的搭档解释两句。
被称为局长的中年人抬手打断了对方的话,叹了一口气,对着还在发呆的粗犷汉子说道:“老金啊,这都过去了快二十年了,你还放不下吗?”
那粗犷汉子突然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偏执一样的疯狂味道:“放下?怎么放下?小智,大头,他们都是眼睁睁的死在我的面前的!当年的案子就那样被上面直接压了下去,连追查就都没有追查,你让我怎么放下?”
粗犷汉子的眼睛变得通红,平时沉稳无比的双手,此时却是青筋毕露,廉价的香烟在手指间颤动。
旁边的女警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搭档,她从没有想到过自己这个对万事都是毫不在乎的汉子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往事。
那名局长看了一眼旁边吃惊的女警,再一次叹了一口气,对女警说道:“小丽啊,你先出去一下吧,这个案子暂时会交由专门的部门负责,你去把目前掌握的资料整理一下,准备一下交接。应该”
那名局长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才继续说道:“应该下午两点就会有人过来交接的。”
“那,老金他”女警站起身,第一次在局长面前没有干净利落。
“我跟老金还有些话要说,一会儿就出去了,你先去吧。”局长说道。
女警迟疑的看了一眼明显不在状态的的搭档,站起来轻声说道:“那我出去了。”
那名粗犷汉子根本没有注意到其他的,只是眼神通红的盯着办公桌后面的中年人。
等到女警离开了办公室,中年人才右手支在桌子上,大拇指和中指捏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轻揉着,一边说道:“老金啊,这么多年你一直都是这样,倔得像头牛一样,任谁都拉不回来!”
“当年的那个案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个层面的人能够参与的,你能够幸存下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宁肯当年也死在那里!”
“胡说!”中年人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
“砰”的一声,似乎才将粗犷汉子从迷魂的状态中唤醒过来。
四十多岁的粗犷汉子却一下子像是岁孩童一般,坐在办公桌前抱头痛哭:“当年如果不是他们,我怎么可能活着?可是这些年我又能做到什么?他们就这样死不瞑目!”
“金大勇!立正!”局长突然喝道,对方多年的训练丝毫没有落下,尽管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十分滑稽,但是却立刻起身立正,眼睛平视前方,身如铁杆一样伫立在那里。
“放心,没有任何人会死不瞑目。”这时,金大勇才注意到办公室的大门已经被打开,一名看起来只有二十岁模样的年轻人站在门口,严肃的说道。
二十年的刑侦经历给了金大勇无比敏锐的危险嗅觉,尽管对方看不出来任何异常的地方,但金大勇还是从骨子里感受到对方的危险气息,那种后背处所有汗毛倒立的感觉,像极了五年前被国际毒枭派出十几名精锐追杀的感觉。
金大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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