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辰很了解程亦飞和唐静的关系,对于“扛”字,他并不纳闷。他纳闷的是程亦飞为何在那个节骨眼上翻墙?
程亦飞是有意避开玉家的人呢?可是,以他的性子,见玉家的人来找麻烦,怎么可能避开?
芒仲忍不住偷笑起来,低声,“自是扛回房去了,挺着急的,估计,今晚上是不会出来了。”
君九辰瞬间就懂。他朝别处看去,道,“知道了。伺候沐浴。”
君九辰沐浴后才回房间,只见孤飞燕披一件外衣,正靠在榻上收拾信件。这些信件有来自晋阳城和北疆,也有来自百楚,都是给君九辰的。
君九辰有些不悦,“这么晚了,还不睡?”
孤飞燕把信件放一旁,自觉地退到床榻里去,给君九辰空出位置。她拍了拍床铺,道,“都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躺着吧,我跟你说说便可。”
她这么晚还没睡,一是修炼,二是怕他太累,帮他分忧。
君九辰一躺下就习惯地把手臂伸过去,他问道,“这两日,可还会晕眩?”
孤飞燕摇了摇头,“不晕了,可是,小药鼎好像也没有再晋级的迹象。莫非上一回是晋级失败了?”
君九辰道,“有可能。你莫急于求成,身子要紧。”
孤飞燕没再耽搁时间,连忙将几分信件里的内容都说给君九辰听,确实如她所言,并非太重要的事情。
君九辰原本都要睡了,却随口提了唐静和程亦飞的事还有玉家招牌被砸的事情。孤飞燕没把玉家放心上,她立马就乐了,道,“唐静姐可害怕怀孕了,你说她万一真怀上,她爹爹会不会连宁静婶婶的话都不听,直接宰了程亦飞呀?”
君九辰并不想讨论这种事情,毕竟,他骨子里是一个很重礼数的人。他正打算睡觉,孤飞燕竟拍了拍自己的肚子,抱怨道,“唐静姐自己怕怀上,却还惦记着我的肚子,真是管太宽了!”
一听这话,君九辰立马就精神了,他连忙问道,“她跟你说了什么?”
孤飞燕翻身侧躺,笑得有些羞也有些贼,她道,“没什么,睡觉吧。”
君九辰犹豫了下,并没有追问。他暗暗想,还是不能让他家这个连怎样才能怀孕都不懂的小傻瓜跟唐静走太近呀!
孤飞燕和君九辰都没有多想玉家的事情,然而,翌日早饭的时候,程亦飞和唐静就主动来自首了。程亦飞将昨日的砸招牌,躲白府的事情如实禀告。当然,程亦飞只说不小心砸的,并没说是拦唐静。而他们的风流事自是也省去了。
君九辰是不悦的,冷冷训程亦飞,“平白无故砸赌场的招牌,你是太闲了吗?你就不知道这城里的赌场都简单不了吗?”
程亦飞当然懂,他昨夜若非在气头上,也不至于去砸赌场招牌呀!他乖乖挨训,低着头,“末将知错,请殿下责罚。”
唐静正要开口,孤飞燕立马朝她使眼色。君九辰的脾气,孤飞燕最了解,一码事归一码事,私人关系归私人关系,含糊不了。他们今日的竞拍事关重大,绝不允许任何意外。
唐静犹豫下,沉默了。
君九辰又道,“昨日,可有人认出你们?”
程亦飞道,“玉家那些护卫没认出。至于路人就不清楚了。末将想,若路人认出我们,玉家怕早就找过来了。”
昨夜玉家的人搜了每一家客栈,并非专门冲着君九辰他们而来的。
孤飞燕这才帮腔,“幸好没暴露。”
唐静见孤飞燕开腔,她连忙说,“谨慎起见,我今日待个面具上竞拍台。黑市里的竞拍官十有带面具,没人会怀疑的。”
若不是想用唐静的独门暗器对付百里明川,君九辰必会让唐静留在客栈里。他思索了一番才点头,道,“程亦飞,你在暗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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