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急不得,便是再急,她也只能忍!
如今,她该担忧的不是这些,她要担忧的是,如果永昭背后真是帝王,那帝王铁了心想除掉她,或者也是因为,她坏了他的事!
否则,宏帝也根本没必要派南宫允来,南宫飞鸿没死多久,且在刑场,无论是她,甚至,万民恳求,南宫允也不曾有半点松口的迹象。
只怕,若真如此,他们此回都城
洛无忧深深的吸了口气,不管如何,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总之,这都城,他们是必回的。
还有顾府之中的暗桩,与其如此一个个猜,引,当真费事,倒不如寻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洛无忧回神,看了一眼剪秋,吩咐道:“剪秋,你去把之前那名大师兄给我找的工匠带过来,其它的都按兵不动,先等那边有了消息再说,还有,派人将府中的细作告诉舅舅,如今,也是时候,将他抓出来了。”
“是,小姐。”
剪秋领命而去,那工匠一直都还在顾府,所以剪秋去的快来的也快,不多一会儿,一名年轻人就被剪秋领进了屋内。
“草民王晟见过县主。”王晟是个年轻人,二十多岁的一个青头小伙子,许是第一次进姑娘家的香闺,他显得有些局促,尤其是看着床上躺着的少女,隽秀端正的脸庞上也染上两抹红晕,连耳根子都憋红了。
“不用多礼,你们先退下。剪秋你守在外面。”
“是。”
剪秋与弄墨退了下去,关上房门,弄墨便回了厨房,剪秋则守在了门边儿,至于齐风和齐衍,自是老早被红锦给叫开了去。
屋子里,王晟听到那关门声,更是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县主,上次的事,草民尊照县主的嘱咐什么也没有往外说,就连莫公子相询,草民也未曾透露过半个字。”
“不知县主什么时候可以放草民离开?”王晟额头出了一层冷汗,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里的气氛真的很压抑,连空气似乎也有些稀薄,稀薄的让他有种无法喘息的感觉。
洛无忧躺在床上,侧头,瞥了一眼王晟,淡声道:“你做的很好,记住,那件事,不得对任何人吐露一个字,任何人,包括你的父母亲人,妻子孩子。”
“否则,若惹祸上身,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不过,现在我还有另一件事要你去办,等你做成,我自然会安排你离开,以你的能力,窝在这小小的齐洲,也当真是埋没了。”
“县主放心,草民孤家寡人一个,父母早亡也没有兄弟姐妹,草民就算想说,也根本找不到人去说,草民也从不喝酒,更不会酒后失言,总之,草民定会遵照县主的吩咐,不管任何人,也一个字都不会吐露的。”
“就不知县主大人有何还需要草民效劳的?县主您,您又要把草民,送,送去哪里?”王晟苦着一张清俊的脸,手脚都有些打颤。
就算窝在齐洲城里被埋没,也好过被她关起来吧,这些天,他都被关在顾府一间小偏房里。每日三餐有人准时送食物送水,虽没有人为难他,可就是不让他出那屋子。
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他,可傻子也知道,那根本就是软禁。
只是,他不明白,他不过是应人之邀前来帮个小忙做了几件东西而已,怎么的,这县主大人,却是这般的慎重,竟是把她软禁了起来。
甚至,整个顾府都没有人知道他的存在。就连找他来的莫寒也不知道,他还在顾府,而今她那句送他离开更是让他心惊胆战。
该不会,县主是要送他回老家吧?
这个老家可不是真的老家,而是阴曹地府!
难不成,在他自己不知不觉之间,惹上了什么麻烦,或是卷进了什么阴谋里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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