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拉了下来:“不过陛下,微臣还是觉得陛下当早日做决定,离开北越为上。这君惊澜太过无状亦太难以捉摸。若是陛下继续留下万一他再弄出什么事来?微臣担心陛下乃一国之君,身系我南齐万民安危。微臣还请陛下三思。”
张铎说着便拱手跪在了地上,满脸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墨谨行’微愣了一下,看着张绎却是轻蹙了下眉。说来经历了牢狱之灾后他会这般劝好似并没有什么不妥。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他神情多了丝奇怪。
“张绎,此事朕自有主张。”
墨白尘说着叹了口气道:“非朕不想走,只是此时梦月还在君惊澜手中。朕既带着她出来,自也要保证她平安留在北宫。若是此时朕离开,传将出去岂非是让天下人笑话朕贪生怕死,落荒而逃?那朕岂非颜面无存?所以此事勿需再议,还是等母后派人将东西送来之后再做决定。”
他此刻自是不能走的,一要等梦月出来。二要等容狄的消息。容狄既然说有把握可以在不惊动那人的情况之下去除他身上的禁术。那他无论如何也要试一下。就如那少女所说,他已等了十六年。
便是再等一个十年,又如何?
只要他活着,就还有希望,总有一天他会将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到时再不用受制于人。到时梦月亦不需要再时刻担忧会被她牺牲。他的人已打入她内部也总有一天会找到四皇弟的下落。
他们兄妹总会团聚的。
墨白尘将最后一句微微咬重,那太医听了神情微微一滞却也没有再多说。只得恭声说了声是,便起了身。‘墨谨行’看得分明,眼眸微微的闪了闪。心头的那抹疑惑却是更加的坚定了些许。
主子已派人传讯告知明月楼辖下所有分部,亦是传讯回了秦都,包括右使那边都传了讯。那所谓圣主便是南齐太后慈安。
如今看来,这所谓的太医张绎也极有可能,就是慈安太后安插在墨帝白尘身边,用来监视他的探子和棋子。倒是没想到,这墨白尘的处境,竟是如此的艰难。亲生的兄弟与他敌对。
甚至负责他身体安全的御医也属敌方阵营。偏偏墨白尘明知其是细作,还不得不与其周旋!明明是一国帝君却是做到这个份儿上?
哎,倒还真是有些难为了。
那张太医拱了拱手便提着药箱退了出去。‘墨谨行’也打算退下去,毕竟他虽顶着墨十三的脸实际还是假的。虽明月楼早就对墨谨行做了全面的调查,但到底没有真正墨谨行的记忆。
大的方面还不怕,可在一些细节上并不很了解。若是接触太多难免会露出马脚。所以这段时日他与众人相处可谓都是极为的小心。
只是,他还未说话,那殿外却就有侍卫领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天枢当即将那话咽了下去。那个人他很面生,在他们所调查的墨十三的周围的人当中,也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资料。
换言之,这是个陌生人。
一个年轻的男人,穿一袭惨绿锦锈罗袍,长相倒是极为俊逸,只不过那面相略偏阴柔。尤其那一双狭长的眼眸之中,眸光总是透着几分的阴冷一般让人极是不喜。
他上来就给墨白尘单膝跪行了个礼。这是武官面圣的正统礼仪。
“臣御前行走杨刚,参见吾皇万岁。属下是奉太后娘娘之命,护送七彩羽翎朝凤冠前来给皇上的。”那杨刚行礼后便将身后背着的包裹取了下来,双手呈给了墨白尘。
“母后可还有其它的交待?”墨白尘伸手将那包裹接了过去,并未打开,睨了一眼跪着的男子,亦未叫其起身,只淡淡的问。
杨刚抬头:“回陛下,太后娘娘有话命属下转告皇上,请皇上以龙体与江山社稷为重。早日返回逐鹿城,毕竟国不可一日无君。另外,太皇娘娘还命属下带来一队暗卫,负责保护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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