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瞠目结舌之际,拳头重重的落在了阿滨的脸上。
这个本来就有几分摇曳的年轻人就这样被这么一记重拳打飞出去,直接摔倒了一旁的桌子上,把这有着满桌菜肴的桌子打翻然后落地。
所有人都被这么一幕震撼住了,目光一齐投向这个几乎是置死地而后生的男人,在不知道多少次坚信这个男人已经赢了然后破灭之后,这一次所有人再次坚信,的确是这个男人赢了,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那个摔在地上的家伙,还会给予他们一种会再次站起来的感觉。
言靖宇重重的喘着气,他擦掉嘴边的血迹,然后一字一字说道:“年轻人,你记住,所谓的武夫,是这个江湖之中最可悲的存在,因为每一次战斗,都必须以命相搏,你有这个觉悟了吗?”
那个躺在地上男人没有动静,但是白文山一行人却无比紧张的看着,他们生怕这个顽强到不能再顽强的年轻会再次站起,但是就这样一分钟过去,仍然没有任何反应,众人所悬着的心,在慢慢落下。
魏九则皱着眉头看着这么一幕,那个身上沾满了菜肴倒在地上的年轻人,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乃至他都认为阿滨已经不会再站起,或许是从一开始他就对阿滨寄托了太多希望,但是即便是阿滨现在倒了,他也并没有对于这个年轻人失望,能够把这一场对决打到这个地步,魏九知道到底多么的不容易。
“就这样躺着就好了。”魏九深深吸了一口气说着,他觉得已经不必再折磨这个年轻人了。
白弘方则是一脸的不甘,从一开始对于这年轻人没有抱有任何信心到最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但是这一道光还没有照亮下来就被彻底磨灭,这一种感觉让人更加绝望,似乎这个世界总是擅长以这种方式来玩弄人心。
在这让人窒息的沉默过后,言靖宇似乎终于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唯有靠一只手扶着身旁的桌子才能够牵强的站着,但是他仍然死死盯着那个倒在地上的家伙,似乎仍然在为那个或许会再次站起的家伙做着准备,尽管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个年轻人会再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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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离这莫名给人一种凄凉感的战场,似是又跨越到另一个战场。
黑色的奔驰s500下了高速,然后直接开往这一座城市的西城区,开车那骨瘦如柴如同瘾君子一般的男人猛踩着油门,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这一座的城市,尽管上一次回来还是七年前,但是这个城市似乎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仍然是那一副光景。
坐在后座的短发女人则一直闭眼沉思,似乎即便是回到这一座生她养她给予她所有怨气的城市,也没有让她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感触。
进入西城区,一直开到深处,这凌晨三四点的十足路口旁停着一辆白色的福特眼镜蛇,这一辆黑色的奔驰s500就这样在这辆充满了狂野味道的美式肌肉车旁停下。
坐在奔驰s500后座的女人下车,虽然传着平底的绣花布鞋,但是身高看起来仍然无比的高挑,那开车的薛猴子站在他的身后,看起来这个女人要比一米七五的薛猴子还要高上一个头尖。
这个走路极其潇洒的女子站在了福特眼镜蛇旁,对倚靠着车子眼有些微红的小太妹说道:“魏九现在在哪里?”
这个完全天不怕地不怕腰间别着一把显眼的柯尔特左轮的太妹见到这女人,却露出一脸格外尊重的表情,小声说道:“魏九现在在白家大院。”
女人听过后,那格外英气的脸微微皱了皱眉头,但是看起来仍然格外的英姿飒爽,她很干净利落的转过身说道:“去白家。”
小太妹立马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女人的决策没有任何质疑,有着绝对的行动力,尽管这决策看起来有些疯狂。
薛猴子却露出了一脸深味的表情,但是没有说出一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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