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垮了。”
鹤静听着,表情还算是平静,她微声说道:“不是我们输了,是从一开始,九爷就没有打算反抗。”
“难道就是因为对手是白家?九爷所欠白家那点东西,这些年也应该还清了吧?”抽着闷烟的闯子扔下烟头,使劲揉了揉他那鸡窝头说道。
鹤静对闯子说道:“以你对于九爷的了解,他会是那一种人?九爷比任何人都要看重白家对于他的恩义,就如同你们如何看待九爷一般,闯子我问你,如果那一天九爷打算对付你,你会反抗吗?”
闯子被反驳的哑口无言,只有一脸愤愤不平的再次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着。
而作为魏九的长子,白丙銮在这场合却无法插上一言,他只是这样傻傻的看着,慢慢攥紧拳头。
李般若弹掉长长的烟灰说道:“不管怎样,我都会站在九爷的身后。”
李般若的话,打破了闯子跟鹤静的争执,两人对视一眼,最终都沉默下去,或许对于一个聪明人来说,现在站在魏九的身后就等于跌入了万劫不复,李般若也好,鹤静也好,闯子也好,谁都无比的了解这个道理,但是既然最后还是选择了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会做出这愚蠢的行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就好似魏九明明知道今晚赴宴会万劫不复一般,他们难道不是另外一个九爷吗?明明知道不该出现在这流浪者,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
此刻李般若有些能够体会到魏九的心情,这到底是一个何等悲情的选择,但是更加可悲的是,这个世界祭奠着的,是那个最后活下来的英雄,而死去的人,只值得被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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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温柔毫无阻拦的离开白家大院,她的表情仍然那么的平静,坐上那一辆奔驰s500的副驾驶,薛猴子继续当着司机这个角色,而魏青荷跟那个如同死狗一般的年轻人留在了后座。
魏青荷把阿滨放在自己的腿上,一点都不在乎这年轻人身上的污迹,那顺着这男人身上渐渐流下的血迹染红了她的白色礼服,而她只是哽咽着,深深的凝视着这个紧紧闭着眼的年轻人。
她从未想过会被这样一个人拯救,明明只是一个不堪入目的小人物,身上却散发着她如何仰望都看不到的光辉。
“不需要担心,这人死不了。”随着薛猴子发动车子,马温柔对一脸担忧的魏青荷说道。
魏青荷听过后,一脸的欲言又止,但是最终还是把已经当了嗓子眼的话给憋了回去,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夜会发生如此之多的东西,虽然心中有着千万种疑惑想要问,但是等到她想要开口的时候,她又遗憾的发现,即便是她知道了这一切,她又能做什么呢?
她只感觉莫名的悲伤,似乎自己这一辈子,除了怨恨那个这一夜苦苦支撑的男人以外,没有做任何东西。
她伸出手,轻轻抚着这个年轻人脸颊,她甚至不知道能够给予这个救命恩人什么。
“去哪儿?”开车的薛猴子问道。
“流浪者。”马温柔揉了揉太阳穴吐出这么几个字,虽然太阳快要升起,但是这一夜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又或者站在她的角度而言,这个属于西城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薛猴子默默点了点头,轻车熟路的开往那个地步,虽然已经多年没有回到这一座城市,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淡忘了这一座城市的一切,但是等他进入到这西城区的时候,又可悲的发现,自己那自认为全部忘记的一切,一瞬间全部想起。
他再次因为那永远消失的恭宽跟王焚玉愤怒了,为那个将对于白家的仁义贯彻到底的魏九而愤慨了,但是唯独没有升起一丝一毫对于这么一座城市的怀念。
或许这才是最伤人的地方。
“有没有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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