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比我更适合做这个位置,这是真心话,不管你信不信。”郭麒麟说道,声音很是诚恳,听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句违心话。
郭奇虎倒是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也许是这些年,他在旁人的口中听到了太多这么一句话,所以对于郭家主这么一个人人敬仰的位置,有那么几分麻木,他默默摇了摇头说道:“就凭我,支撑不起郭家。”
“支撑不起来,那就要这么一个郭家破碎,树要倒了,人拿什么扶?就算是扶起来,这树,也活不长,这跟树挪死人挪活是一个道理,郭家总有一天会迎来那么一个命运。”郭麒麟摸着下巴的胡须说着,这算是他的一句真心话,也正是因为抱着这么一个想法,他才从郭家单飞,从内蒙打下了一片天地。
在郭家大多人眼神,郭奇虎跟郭麒麟,两人本来便是势不两立的存在,但是相对于这大多人所认为的关系,其实郭奇虎跟郭麒麟这多年间一直保存着联系,谁都卖谁一个面子,不像是对手,反而很是惺惺相惜。
郭奇虎纵然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郭麒麟所说的这个傻子都懂得的道理,但是却默默摇了摇头,一张坚毅的面孔,露出一丝无奈的说道:“站在我这么一个立场,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树倒下,就算是扶不起来,也得有人扶,要是没有人扶,外人笑话。”
郭麒麟一脸的嘲讽,弹了弹长长的烟灰说道:“面子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争回来的,老郭家的气数在哪里,从老祖爷下一代就散了,这隔了两代想要再聚起来,难了。”
对于郭麒麟所说的这一句,郭奇虎并没有否认,说是急病乱投医也好,说死马当作活马医也好,郭红牛无疑在想着的,便是宁在一思进,不在一思停,谁都没有身后身的时候,早已经没有了急病乱投医这么一说。
“郭长生也好,哈尔滨的郭三爷也好,郭二郎这最后一炷香郭琉璃也好,纵然已经踏进了这么一个郭家门,纵然都还姓着那么一个郭,但真出了事,谁会跟着郭家这么一条大船一起沉下去?没有人,这个郭字,早已经变了味道。”郭麒麟不再靠着墙,踩灭烟头留下这么一句。
“去哪儿?”郭奇虎看着欲要离开的郭麒麟说道。
“出去透透气。”郭麒麟摆了摆手说道。
郭奇虎皱了皱眉头,显然对于郭麒麟这常常不上心的模样很是有意见,但是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走过郭奇虎时郭麒麟当然看得出郭奇虎脸上的不快,开口说道:“既然我赶了回来,就不会眼睁睁看着郭家往火坑里去,我也就那么点能耐,这个女人到底何等恐怖的程度。
“郭琉璃,你有着你所认为的历史,我有着我所认为的历史,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谁都不能有一个明确的说法,而且知道当年那一段历史的人,早已经入了土,现在再翻出来,你认为真的能够说一个明白?你我各退一步,郭二郎再次搬进郭家祠堂,包括你姨,这是我最大的让步。”郭红牛说着,比起激动的郭琉璃,他要平静太多,或许,他已经试探出了郭琉璃的底线。
下楼的郭麒麟,并没有理会那些在客厅冲他抛橄榄枝的亲戚,而是走出别墅出来透一口气,面对着那些郭家的那些旁门远亲,郭麒麟是打心眼里瞧不上眼,这种风往那边吹,人往那边倒的存在,即便是再怎么一副金玉其外的样子,也给人一种浓浓败絮其中的感觉。
离开那一片乌烟瘴气,他站在别墅外再次点燃一根烟,身后传来了噪杂的脚步声,郭麒麟皱了皱眉头,不用转头,他便猜出了大体。
一声带着殷勤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麒麟,这多少年都没有见到你了,也不给表哥我打一个电话。”
一个油光满面的胖子凑了上来,一身花花绿绿,脖子上戴着一根粗大的金链子,一脸的横肉,完全是横行霸道的标配,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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