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作为学院的老师,也可以说是学院的第一副手,协助武亲王管理学院的日常事务。在众位老师中,他的职位最高,爵位也是最高的,武艺也是最强的。
他端坐在鮑瑞的身边,正一丝不苟地看着台上的打斗。听见刘神光的话后,微微一笑:“刘大人,我们这位新科状元,可以说是这六十人中最厉害的人物了。论境界,应该已经到了剑气巅峰了。”
“剑气巅峰?可真是厉害啊!”白礼培感叹,“当朝这样文武双全的人,只有曹将军你才能比得了呢!”
曹正不语。
“此人倒是个人才,回去一定要好好向陛下推荐一下,留用帝都才行啊!”鮑瑞十分爱惜人才,主动说要向皇帝举荐。往年的新科状元,一般都是直接任命为某地的知府,比起县令要高一级。但是都是派到帝都以外,之后就难有机会回到帝都来任职。所以,虽然权力比较大,却也失去了发挥大用途的机会。好在朝廷还没有对他们任职,有了他的推荐,定然能够在帝都担任一个不错的职务,为以后的发展埋下契机。
曾荃藩余光瞟了一眼台上,发现台上的几位老师正对着他指指点点。虽然他不清楚老师们正在说什么,但从他们的神态举止和嘴型判断,应该是褒扬他的话。
此次他报名参加武举,他的目的并不是要进入前三十名,而是向朝廷展现自己的能力,不能简单地把他当做文人来安排工作。显然,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从他开始以新科状元的名头报名参加武举,接着几场比赛击败对手,顺利晋级前六十,他的名头再次传扬在帝都内。这几天,帝都的所有人,都在谈论他,说他不仅拿了新科状元,武状元也是势在必得的。
他是个有抱负的人,他不想埋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他已经三十六岁了。所以,他选择大放异彩,吸引朝廷各势力的注意,想要获得他们的支持,从而一展雄风。
“夏侯兄,你说他是不是太高调了?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不明智吧?”曹刚在一边悠悠地说到。他很敬佩曾荃藩的实力,但是对他的做法持的却是不支持的态度。
“摧之倒是不会。”夏侯战说到,“如今朝廷势力比较乱,任何一方都不会允许对手招揽到有实力的支持者,更不会允许他留在帝都。所以,我猜测,虽然他这次大放异彩,但是想留下来很难。”
“夏侯兄看得倒是透彻。不过我觉得他如果舍弃新科状元这个头衔,到军队里去任职,将来还是前途无量的。”
“曹兄,武将能做什么?自古统治朝政的,无一不是文官。但凡有抱负有理想的青年,都希望在官场上混迹的。”
“哈哈。”曹刚笑到,“你要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不过我们说了不算,他做的也不算。人啊,生死有命,成败也要看运气。快看,要决出胜负了!”
夏侯战也注意到了,两人都开始发力,争斗到了最后的阶段。
最边上坐着的妇人,见得曾荃藩的剑法感叹不已,不住地点头称赞,引得郭琇好奇:“奶娘,他的剑法你知道来路?”
“呵呵,老身怎么会知道?”妇人目不转睛,“他的剑法呀,以柔克刚,刚中带柔,刚柔并济。你看他的身形,一举一动之间似乎符合天地至理,有八卦之意,演化万物。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他们当然不会知道,甚至当世之人也没有几个知道他的剑法。曾荃藩八岁那年游走一山洞间,识得剑谱后,就将剑法名字撕掉了,只留在脑海里,号“太极剑”。这剑法从未出世,因此没有人知道过。
夏侯战闻言,仔细一看还确实像妇人所说的那样,仿佛和林中华打斗的,不是曾荃藩,而是天地之间的一股气息,长存于他的身上和剑上。“妙哉,妙哉!”
只是,最后的结果令人目瞪口呆。本来曾荃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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