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的材料分发到了在座的手里,那是昨天晚上技术部的人传给裴修明的材料检测报告。具体的我也不是特别的懂,反正就是说是因为材料的问题,导致的这次楼层坍塌事件。
然后裴修明朝我点了点头,我会意地将投影仪打开,然后打开他的演示文件。
这时候会议室里已经有不少的轰动了,大家交头接耳纷纷议论这材料中的问题是如何出现的,
然后我打开了话筒,清了清嗓子说,“各位股东稍安勿躁,检验报告都在大家的手里,你们要的结果在手里的这几张纸里面。但是我想说明的是,昨天我已经核查了供应商的资质跟出库信息,以及我们公司的检测后续工作,都没有问题。所以大家可以看到,在工地现场未使用的材料都是符合国家标准的,而坍塌的那部分材料,是不符合标准的。”
“那这又不是供应商的责任c又不是你们地产部门的责任,难道是我们这些股东的责任?周总这话是不是说的太过了?”一位股东提出了置疑,“我看一定是供应商的问题,检测抽验是一说,送货又是一说。他们供应的原材料质量参差不齐,我们就应该让法务部跟他们打官司,将责任追究到底!”
“说实话吧,我觉得发生这样的事情,周洁你逃脱不了干系!”一个女股东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昨天裴氏地产的股票直接跌停,面对记者的采访一言不合还不惜大打出手。裴总,您说句话吧,这样的总经理,我们怎么能相信?”
裴修明一只手放在会议桌上,轻轻叩击着桌面,衬衫袖口处径直的手表若隐若现。他淡然的看着那个发问的女董事,淡淡的说,“今天的董事会不过是给大家介绍一个大概的情形。至于接下来的调查我们会跟法务部门一起跟进,到时候不管是谁的责任,我们都会一究到底。到时候你们想换谁才有个恰当的理由,而不是在这里信口乱说。”
“裴总!”那个女人不甘心地瞪了我一眼。
“王董别心急。这事儿还没到特别严重的地步。好在这个工程开工不久,现在推翻了重建,好歹比盖好整栋楼再发现质量问题损失要小得多。另外一件事,现在工程延期,各方面工程赔偿款不断,请问大家有没有什么妙计能够解决一下咱们的燃眉之急。”
“先别急着谈赔款,先把问题找到再说。股票今天又在跌!你瞧瞧你瞧瞧!”有个老头子戴着老花眼镜戳着手里的智能手机,屏幕上的股票一片绿。
果然股东们只关心股票的价格,没几个人真心地关心工地的质量事件。一场会议下来,他们直接把问题推到我身上,等着要最终的结果——如果是我的过失,就直接让我引咎辞职;如果不是,那就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裴修明面无表情,双手靠在会议桌上,陆青把财务报表分发下去,裴修明说,“这份报表是财务部最新的报表,大家应该看一眼就明白了。现在公司正在紧急关头,大家还是早作打算。”
他的话说的很明白了,然而在座的大多数人还是装傻充愣。当然,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给钱人家的时候容易,你再伸手问人要钱可就难了。
“我们都是些小户,钱投在公司里,是为了多赚点分红。不像你啊裴董,原本就握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权,后来转移给你太太谭思思了,现在还有百分之四十的股权,按理来说公司财务发生了问题也应该是你第一个想办法啊。”
“谭小姐今天没过来,是不是也是裴董你的意思?”很快有人暧昧地看了我两眼,好像是要搞事情。
一时间,会议室的气氛特别冷。连续开了两三个小时,却什么结果都没讨论出来。
大约快到十二点的时候,裴修明站起来准备宣布散会,这时候谭思思忽然推门进来了,看着各位股东笑着说,“不好意思我来晚了。”她将手里准备好的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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