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中人谁愿天天刀口挣命,能不动手,还是不动手的好。炮王既然有心,在下不敢不从。只是还有几位友人相伴而来,在下自是不好弃之不顾,不知可否一起带上。”马良将无常剑提起,背在身后。
“既然是马王爷的朋友,想必也是响当当的豪杰。这般人物到法雷堂,我也与有荣焉。”炮王拱手一请。
“炮王多礼了,请。”马良大笑着朝门口走去。
“不知你可听说了,这东京城又出了一位响当当的大人物。三只眼都装不下人的,目中无人马王爷。”
“马王爷义释孙文和,法雷堂再添大将。这东京城已经传遍了那日的事。”
“听说这马王爷不同凡人,身长一丈,髯长半丈,眉心生着竖眼,口里喷火,倒提金锏。”
“非也,非也。我那日在杏花楼也是见着马王爷面目的,马王爷也是你我一般的凡人,一个鼻子两只眼。不过我瞧那马王爷外功虽是天下无双,但内功全不疏通,若是我家公子来了,必能将其斩于桌前。”
“好你个嘴欠的泼皮,马王爷也是你能诽谤的?也就是马王爷不与尔等计较,不然什么公子都要灰灰了去。”
“非也,非也。你这混人怎么无端端骂我,我家公子乃是”
日暮黄昏之时,法雷堂后院,传来觥筹交错之音,众人无不酣畅淋漓。
“无声,且来添酒。”雷无声心中愤恨,却不敢有所反驳,端着酒壶为马良满上,脸上还带着笑意。
“马王爷这功夫确实俊,不知师承何人。连我培养的用来护卫无声的十二雷士都能一剑击退,这般剑法着实少见呐。”孙文和见大家半醉微醺,语笑盈盈。
“呀,你们怎么都醉了。”马良站起身摇摇晃晃地看向袁廖,苏维,蒙呐三人。
三人听马良如此言语,心中虽有不满,也不发作,假作醉酒之态。
苏维等人原本以为同是一个小队,动手前也该互相通报一声。可是马良做事全然不管队员,果真是目中无人马王爷,难怪说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起错的外号。
“孙副堂主,既然我这朋友们都醉了,不如让他们先去歇息,咱们接着来两盅。”
“妙哉,妙哉,马王爷果真是个有心人。
还不快去把几位侠士扶下去。”孙文和吩咐周围下人,“无声,你今日也累了,先去歇息吧。叔叔这里就不需要你服侍了。”
雷无声虽心有怨怼,却不敢表露。“那侄儿先退下了,若是叔叔有事,自可吩咐侄儿。”
孙文和倒上两杯小酒,朝着月光敬了一杯。
“马王爷这身功夫也算是世间少有了。此时来东京城,不知所谓何事。莫不是来参加魏吾魏小姐的比武招亲。
魏小姐天香国色,世所罕见,武艺学识,棋琴书画无所不通。就是五经六艺也颇有涉猎。一般的男子可高攀不上。不过马王爷风姿绰约,俊朗神秀。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艺,自然可以去试试的。”
马良也不说话,提起酒壶,一口气饮尽,将酒壶摔碎在地上。“炮王可知如今山河危难,家国倾覆就在此刻,我怎么会有心情谈情说爱。”
“哦,没想到马王爷竟有如此志向,不过十字军区区蛮夷之辈,魏萌将军不日大军开拔,宵小之徒弹指可灭。”孙文和笑笑,完全不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
“炮王此言差矣,兵家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却想知道自小生在东京城烟雨朦胧之地的魏萌大将军,对这十字军知道几分。
如今最了解十字军的人尽在边疆,不知魏萌大将军去了边疆要如何弃手下,用外人。”
孙文和听马良一番言论,顿觉奇怪难测,难道马良真的是这般侠之大者。
“马王爷忧国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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