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山一身唐装,背着手而来,认真点评一下。话里有真有假,方格专注习练的太极拳由符伯言点醒后,自然功底不俗。而符伯言一看就是普通太极真气吐纳功夫,就不值得一提。
他此行的目的不至于此,继续开口说:“符师弟,今日前来,师兄是有事不得不请师弟帮忙。”
“师兄请说,师弟定为师门出力。”符伯言回答的也快,立马应下。
站在旁边的方格藏在背后的手顿时握紧,他莫名感到不妙。
张行山高兴笑了,说:“港都分门袁通那个小子惹了点事,本该我亲自去处理,但我得北上去参加武林同道们的一个聚会。所以不得已来麻烦师弟你了。”
“就这事,师兄找人传个话就行。我明天马上就动身。”
符伯言立马答应下来,一副被托付重任为师门出力的自豪样。
“如此就麻烦师弟了。我还有些事,就不打扰你们练武了。”
“门主慢走。”
“门主慢走。”
张行山很快离开,走的比来的时候更加轻快。
“终于要排除异己了么。”
等张行山走远,方格望了坐下打坐的符伯言,低声嘟囔一句。
“好好练武。十五岁的小孩,别心思比我二十来岁的大人还多。”
闭着眼睛,符伯言淡淡地说,有些事他也明白,但糊涂应对了事。
“符师叔一走,门内就没人真正教我们功夫了,以后怎么赶得上核心弟子?”
方格心急,少了符伯言,他们这群内门弟子武道上进的路更不好走。
核心弟子才有师徒一对一的教授南天门独门武功,他们学的虽然也是入流的功夫,但是武道进境比核心弟子的功夫差远了。更况且,在其他师长那里,交了钱不一定能学到东西。符伯言收了钱,肯定会教会一两手真功夫。
“你们呐,想太多了,我很快就回来的。这段时间,你们也要努力,生活不会辜负你们的奋斗。”符伯言说了句鸡汤的废话,不再多话。
天高皇帝远。
符伯言巴不得有一个离开的机会,借此机会不回南天门本门,怎么会多事。
至于解决麻烦,开玩笑,他可没给别人擦屁股的习惯。等哪天到了港都,他有空就顺手看看。张行山又没说马上去解决。
“今天真是好日子啊。”
符伯言满心愉快,若不是为了演戏演全套,他现在就想收拾东西离开南天门了。
既然决心离开,符伯言在心里规划下以后的生计。
国内肯定是不能待的,南天门算是当代武林大派,如今华夏武林协会委员会的十一个委员成员之一,势力影响范围广。
走出国外,又有官方特殊的监察机构盯着,他也有资料在里面入档案的,无故出去境外必然引起注意。
这些年,零零散散积累有一笔资金,但没到可以吃喝一辈子的程度,又得找个合适的职业养活自己。
其他相识的武林朋友又没多少,真正好朋友倒是有,不过他不想先去麻烦他们。
以后的日子是自由了,该烦恼的东西多了起来。
到了夜间,符伯言收拾好为数不多的行装。第二天五点早早就下山,没跟任何人道别。
南天门坐落在东南闽地,离武夷山不远,在附近一个小镇旁。根底算是道门一方的武林门派,到了现代后,逐渐转脱离道门,偏向武林帮派发展。
少了道门清净,多了红尘烟火,门派里的争斗自然多了。符伯言这类真气在身的一个武林高手,说排挤就排挤也是理所当然。
打个电话给在县城的父母报备一下,也不回家,符伯言搭上北上的高铁说走就走。
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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