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让小鸟飞走徒手抓住不就得了?”沈巧言叉着腰比划着。
君泽辰叹惋的摇摇头:“不对,娘子回答的不对。”
“怎么可能不对,这不是很简单的问题吗?”沈巧言皱着眉摊摊手说。
君泽辰还是摇了摇头,他打了个哈欠徐徐道:“花花给娘子一个提示,娘子再猜一次吧。”
沈巧言挠了挠头有些不服气的说:“什么提示?”
“额,是一个成语。”君泽辰抬眸伸出一个手指说道。
沈巧言蹙眉。
一个成语?
她脑海里立即漂过了无数个与鸟有关的成语。
最后她灵机一闪,拍手叫道:“一箭双雕。”
可惜君泽辰依旧是摇头,“不对不对。”
“一石二鸟!”沈巧言摸了摸下巴又想出了一个。
“不对呦,娘子。”君泽辰摆了摆他那只伸在半空中的手指。
还不对?
这家伙不会是在耍她吧?
“鸟入樊笼!”沈巧言激动的又说了一个。
“不对不对。”君泽辰仍旧否定。
“徒手抓鸟,惊弓之鸟,穷鸟归人,在劫难逃”
沈巧言一口气把她能想得到的成语全吐了出来,她就不信她一个都撞不上。
“不对不对,都不对。”君泽辰摇摇头叹了口气道。
“你耍我啊!”沈巧言气喘吁吁的指着床上悠闲的某人说。
“花花哪敢,”君泽辰侧躺在床上立马换上了个无辜的表情可怜巴巴的盯着沈巧言,“娘子要愿赌服输哦。”
“愿赌服输就愿赌服输!”她沈巧言还怕了他不成?
沈巧言冷着脸道:“你说!答案是什么?”
君泽辰扬眉墨色的瞳孔忽闪的透亮透亮,令沈巧言都有些惶恐了。
他平静的说:“答案是:插翅难飞。”
插翅难飞?
沈巧言懵了。
“你,这算什么答案?”她快速辩驳。
然而某人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他摆出那张无赖到极点的脸得意道:“娘子愿赌服输,说到做到呦!”
“我,你!”沈巧言顿时恼怒的竟无法反驳这家伙。
君泽辰唇角扬起一个绝美的弧,隐隐约约邪逆的银光在空气中折射出来,他薄唇微启说:“娘子可是答应了,输了日后便要听花花的了。”
沈巧言脑袋瓜哐了一下,才醒悟自己跟某人打的是多么自取其辱的赌,日后都得听个傻子的,那她不连个傻子都不如?
想到这,她更是气恼,可是又是自己亲口说的赌就赌,愿赌就服输,她身为一代江湖人士一言既出便是驷马难追,她又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耍赖,所以她又是恼又是憋屈的。
“你想干什么?”沈巧言不耐烦的对着某人说。
她眸光动了动,如果她方才没看错的话,她似乎看到某人在邪笑?
君泽辰半垂着眼睫似乎有些疲倦,他翻身趴在床上指了指自己的背说:“背疼,娘子给花花揉揉。”
沈巧言挑眉眯起眼睛。
还真是会指使她干活。
背疼?
她眼里迅速闪过一道冷光,双手抱拳捏的关节骨咯吱咯吱响。
君泽辰侧眸看她的样式可一点都不像替他揉背,倒更像替他拆骨。
他回忆起了很多他惨遭某人毒手的画面,他的心顿时就悬在了半空。
他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睛道:“娘子你什么过花花的,你要对花花负责呦,娘子要是弄疼花花了,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花花了,娘子舍得吗?”
什么是什么?
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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