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抹黑影逐渐走近到沈巧言他们的面前。
他们也看清了来者是何人。
沈巧言说的没错,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正是那个将他们压往边疆途中几次都显露可疑的官差。
“你是谁?从出发前就跟着我们是有什么目的?”沈巧言拉着缰绳控制着马的方向,威胁道,“好好说,不然就让你尝试一下这马蹄的滋味。”
那官差闻言,吓得脸一青,立即单膝跪在地一一说道:“公主殿下饶命,小的只是京城的一名小小官差,只是启程边疆押送犯人时受人所托,所,所以”
说到这,官差脸上有些犹豫。
“谁嘱托于你?又托于你何事?”沈巧言冷冷的问道。
乔堇在她身后,看着她的眼神都慢慢变得不一样了。
那官差面上有些为难,“这,这”
“你自己选吧,一是死在这荒郊野外,二是留你活口,”沈巧言抬颚,目光冰冷的俯视着那跪在地上的官差,“你这么聪明,该知道怎么做吧。”
“这,我”官差低头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坦白,“其实是皇上吩咐了小的要一路上关注公主殿下你的动态,保护公主殿下在押往边疆途中不受危险与意外。”
“因此你在去往边疆的途中,几次往宫中寄了信鸽?”沈巧言瞥了眼地上的人问道。
“是的,那是因为皇上真的十分担心公主殿下,所以才让小的这么做的。”官差低着头说。
“那现在呢?”沈巧言蹙眉,“你为何还跟着我们?不会想紧凭你一人之力护我们周全吧?”
白雪纷飞,寒风呜呼的将沈巧言的秀发吹得乱糟糟的,她唇角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目光中是如寒风刺骨的冰冷。
“不是的,”官差摇头,从衣襟中掏出一张纸递向沈巧言,道,“这是皇上嘱托要交于公主殿下之物。”
沈巧言看着那人向她递上来的纸,黛眉微蹙,她伸手拿过摊开一瞧,纸上写着的竟是南风国的入关条。
君泽辰知道她要来南风国?!
因此他才故意将她押送来边疆,为的是助她一臂之力,达成她想要的自由?
“现在宫里什么情况?”沈巧言将纸张收好,紧紧的撰在掌心里,“是不是南风国要来入侵,两国势必交战?”
官差摇头,“不是的,早在一个多月前,皇上就已经驾崩了,皇上的遗诏里写了主动把开元国让给南风国,让天下一统,免百姓征战之苦。”
君泽辰一个多月前就已经死了?
沈巧言双手紧撰着拳,身体颤抖着,“你骗人!不可能!那人不可能死的!”
官差摇头,“皇上的确回天了,皇上没留下子嗣,皇上也不想死后,众臣抓公主殿下回去继位,故立下遗诏。”
“如今南风国已经派人入驻开元国,许多大臣,地方官员都已经解甲归田了。”
因此那最后一次在御花园见面,是某人成心那么做的?
什么犯了律则送往边疆当难民都是假的,目的只是为了成全她想来南风国。
他是不是早就意识到自己活不长了,才这么做的?
沈巧言心中隐约泛起阵阵纠痛,寒风吹得她只觉得浑身刺骨的疼。
君泽辰,君泽辰死了?死了。死了!
沈巧言低头,身体缩在马背上,脸上不知道是要哭还是笑。
她脑海里顿时闪过许多与某人有关的记忆。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某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呢!”将她的心折磨得这么难受,就这么离开了,她不相信!
沈巧言歇斯底里的吼着。
“公主殿下是真的,皇上其实很早就发现自己有顽疾,后来越来越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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