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皇上开始放开一切,和杨家斗。凤玉致不想多看这些,他站了起来:安华,你在宫里好生做着事,那么朕不会废了你的,如若你起了什么心思,你比谁都清楚馥妃是怎么死的。臣妾知道。她颤抖着声音,一字一字地出来。看着皇上出去,室里,还是有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仿若虚脱一般。她趴在地上,看着地那绘着极艳的花,笑了出来。笑出串串的泪珠,一滴滴落在那艳红的花瓣上,无比的苦涩。他心里,一点点也没有喜欢过她,更不要说爱。他心里只有一个人,就只装了一个人,别人一点也装不下去了。动了情,就是这么苦,但是女人的感情,却是如此地,轻易就为他而动。合该,这就是命,半点也怨不得谁。再说米若到了臻王府,臻王爷亲自出来迎接,淡静地看着她,然后一笑:真好,看到你活着。米若也淡淡地一笑:是我让你们担心了,对不起。进了去,看到却是丰盛的酒席,然后位子有三个,米若还以为会有臻王妃,谁知道坐了下来,却只有她和他。灯笼吊在亭子里,照得亮晃晃的。她含笑地看着另一个位子,有些挑了挑眉头,臻王爷便说:还以为皇上会跟你一块儿来,便多备了一个。我倒以为,是臻王妃。她含笑。他却苦涩,端起一杯酒:米若,你便就不要喝
,你身体不好,这一杯,我敬你,谢谢你活着。她面前,放的是温水,凤夜臻是如此的细心。端起,浅浅喝了一口,而他却连喝了三杯。他轻叹,就这般看着她,然后长长地一叹息。米若轻声地问:为什么?他低眉:有些话说出来,只怕你都会嘲笑本王了。顶天立地的臻王爷,说出这些话,只怕是太不合适了。在她的眼里,他的确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大大小小的仗,从来没有畏惧过一分,而且几次的舍命相救,可谓也让她无以为报。不怕你见笑。他低低地说:这么多年,本王也一直在寻找你,从来没有放弃。对不起。她还是轻轻地说这一句。除了这一句,又有什么比较合适的呢,虽然他极其不喜欢听到这一句话,会代表着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有着疏离。然而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能说出来的,只有这一句。心,曾经迷离过,因为凤玉致的薄情,因为凤夜臻的重情而几乎动过,也就是那么一瞬间而已。现在,她轻淡一笑,腕间带着的镯子,香囊软木的,居说可以静心的作用,是凤玉致给她戴上的,他是希望,她不要易燥,静心而养着身体。如果我早来一步,你便不会变成这样,米若,你让本王,拿什么来补偿你?他看着她的脸容,满满都是心痛。米若却是摇头:你什么都不用补偿我,真的,凤玉致现在对着我这张脸,就恨不得将我疼爱到骨子里去,现在没有以前那样的美,反而很多的东西,更能让我学着放下了,试着去相信他,去爱他,坦然说,现在的心情,是以前所没有轻松,臻王,不怨你的迟,这就是命运。如果我和他之间没有牵连的关系,那么觅香城里,他也见不到我的。臻王爷听着这些,心里依然有些涩,脸上却是淡淡地一笑:真不必说对不起,这也就是命运,其实本王放不下的芥蒂,便是当年,如果本王早去一步,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你也不必受这些苦。当年,可以早些去的,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只是一时的动摇。他没有说得仔细,但是知晓她一定听得懂。当年他母后送信来,说不想她死,就什以也不别管,说不会伤害顾米若,说以后顾米若,会是他的。当时看到了求救的烟火,没有马上就去。对母后虽然感情极淡,可是,终究是母后,不想害死她。母后做些什么事,他约莫也是得知了。他知道他们会走望夫山,那样才有活路,他站在城墙上望着那天空,如此的蓝,蓝得像是一个人的脸。父皇在世的时候,最是担心的就是他们兄弟相残,也许是看破了太多的东西,但是仍旧很无奈。离开的时候,他们兄弟二个,一个得皇位,一个得兵权,离得远远的,他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一山不能容二虎。还有米若,如果凤玉致死了,她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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