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见怪才是!”
此刻黄氏这话,更让尚倾颜和邵琦儿心中肯定,昨日的事,席家几个小姐回来后定是没有如实对长辈们说。
不然今日黄氏不会这般说话,而此刻不见席凝羽,只怕定是为此受了难!
想及此,尚倾颜也可也不耽搁,看着黄氏道:“不知昨日你们府上几位小姐回来,都是如何说的?可曾如实将昨日邵府宴席上的事情说与你们知晓?”
黄氏自然也不是傻得,今日两位小姐本就来的蹊跷。最初还以为是来苛责昨日席家的几人搅闹邵琦儿的生辰宴,所以才极为小心应对,连贡茶东湘雨前都拿出来了。
可这一落座,却见问的是昨日席凝羽回来后好不好。黄氏此刻怎能不知,怕是昨日席霜那丫头所说的话,内里必有不妥。
“昨日霜儿回来,已然将”
黄氏话还没说完,就见由屋子外面走进一个丫鬟,见了黄氏后施礼道:“夫人,嫡小姐已然从佛堂带来了。”
随后就见席凝羽被蟾儿扶着,一步步慢慢走入屋内。
尚倾颜和邵琦儿一见,急忙起身去扶。
“羽妹妹,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脸色这般苍白?”
“昨日不是还好好的么,为何今日就成了这般样子。还有刚那丫头说什么佛堂,这又是怎么回事?你住佛堂的么?”
邵琦儿和尚倾颜见席凝羽脸色苍白,而且明显的精神不入昨日好。
“没想到两位姐姐今日会来,倒是妹妹我失礼了。没能去府门迎候,还望两位姐姐莫怪罪!”
尚倾颜见席凝羽这么客套,心中怕他们之间生出什么误会。于是一转头,看向黄氏的眼神就不怎么好了,冷冷的对着黄氏问道:“昨日到底你家几位小姐回来怎么说的,为何昨日羽妹妹尚且容光焕发,精神奕奕,到了今日却成了这般模样?!”
黄氏此时自然心中多少明了些,必定是席霜说话不实。不然今日邵小姐和这位小姐绝不会是这样子,这分明是昨日之事另有隐情。
此刻黄氏心里是可是把席霜惦记上了,先把眼前的事应付过去,回头再找席霜好好说道说道。
“不知这位姑娘是哪家的小姐,自打刚才进门,姑娘就言语无状。虽说本夫人不会太过计较,不过这是席府,还望姑娘自重!”
见黄氏这么说,邵琦儿和尚倾颜看了黄氏两眼。
“哦,这么说昨日你家小姐回来,没有对你言说过本小姐是何人?呵呵看样子昨日有人藏了不少话,想必今日羽妹妹这番模样,也是拜她所赐咯!”
尚倾颜腔调怪异,说话时似有所指。
这一下黄氏心中更加的突突,看样子昨日席霜藏得还真的不少。
“昨日羽妹妹在邵府宴席上被人羞辱,身为席家长姐,竟然没有丝毫回护不说。反倒跟着外人欺辱自家姐妹,倒是让本姑娘涨了见识。
更是让我们见识了夫人的家教,想必夫人平日没少严词管束吧?
至于本姑娘么,瑞安乡主,尚倾颜!”
“啊!你,您是。瑞安乡主!”
黄氏听尚倾颜道出自己身份,已然傻在当场。
好不容易等林嬷嬷扶着黄氏顺过气,黄氏才软踏踏的坐在椅子上。
“快,快请瑞安乡主上座,还有邵姑娘也快快先坐下说话!”
瑞安乡主,虽然也不是郡主c县主的高位贵女。可也绝不是那些县君乡君之流,能被封为乡主,必是家族中拥有战功才可。
而这位瑞安乡主,又姓尚,此刻黄氏自然知道这是谁了。
威北候尚源与蓉香县主张氏文娴之女。
已故老侯爷,曾经率军万余,死守凉关三十余天。硬是等到西秦援军赶到,大破漠北轻骑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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