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旁边的椅子上。然后目视着凌玄逸的双眼道:“你不想去,是真心的不想去?还是仅仅是怕错过了婚期,惹我生气?”
凌玄逸沉默了下来,端着手中的茶杯。一时间世子府的大厅里,只有席凝羽和凌玄逸比肩而坐,谁也再没有多说半句话。
大概二人就这么静静的坐了一个时辰,凌玄逸缓缓的抬手,喝掉了那杯早就凉透了的茶水。“等着我,待我扫平北漠,凯歌高奏时,便是我迎你过府,陪你一生静看闲云,细品人生之日!”
说完,凌玄逸放下了茶杯,带着一份不舍,临出门前紧紧的盯着席凝羽。然后便毅然的转身出府,向着皇宫而去。
三日后,昭郡王世子凌玄逸,奉命率军十万。携战将数十,从西秦皇都一路往平洲出发。
滚滚的行军队伍,雄壮而刚烈的从皇都北门,依次而过。明晃晃的刀枪剑戟,乌映映的铁甲钢盔。将这十万军卒,衬的凛然肃杀,使人望之心生寒意,看一眼,荡魂惊魄。
西秦皇凌骞亲自站在北门城门上,为凌玄逸出征壮行。“不愧是出自玄逸之手,训练出来的兵卒,与之前老国公率领的,不可同日而语。虽然都是精锐,但是玄逸手底下的这些,更是久经杀伐,血腥气不曾消退过的戮魂雄师呀!”
凌玄逸这次率领的十万,除了两万余人,是一般的精锐士兵外。大部分都是跟随过凌玄逸,参加过北燕纷争,经历过数场乃至数十场大小战阵的喋血精英。
有些当年回朝后,仍旧是在凌玄逸手下。因此从未间断过训练,更是时不时被拉出去扫平一些地方出现的山匪盗贼,使之经常身处杀伐之内,因此不但未见这些士兵懒惫下来,反比之当年,杀戮之气更甚了几分!
“这次玄逸平寇班师后,朕,亲自为你二人主婚。”凌骞知道这一次凌玄逸率军出征,必然要错过他与席凝羽二人的婚期,因此此时特意对席凝羽说要亲自主婚,为的就是安抚席凝羽。
可是这话听在席凝羽耳中,不过就是一句废话。“瞧陛下说的,好像若没有这场事儿,我过门做昭郡王府世子妃时,您就不来主婚似的,您觉得凌玄逸到时,会放过您么?!”
“额,这”凌骞一时语塞。
“噗——玩笑而已,陛下勿怪!”见被自己一句话堵了嘴,席凝羽看凌骞那一脸尬色,忍不住笑了出来。
“哎!你这个丫头,怎么跟他学的一个十成十的顽劣。”凌骞难得的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色,这些日子,自从燕国公殉国的消息传来后。凌骞可谓是终日的心情沉闷,郁郁寡欢。
这会被席凝羽一番戏弄,好不容易脸上带了几分笑意。“罢了,他这一去到时需要些日子才能回来。你平日若是空了,多来宫里走走,也给朕看看诊,上次你给的药,朕用着觉得不错。”
席凝羽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西秦皇的话。随即又转过头,看着已经渐行渐远的那些士卒,还有某个身影。
凌玄逸走后,昭郡王府自然由席凝羽理事做主。加上这次就连扶琴,也随军出征,因此这会世子府内,除了席凝羽,就只有管家郝老头了。
翌日一早,席凝羽便带着贴身的几个婢女,还有清琼c清彩c清涟等人,收拾了一些常用之物,便暂时搬到世子府居住。惟独留下清影,在‘仁瑞县主’府,处理那边的日常杂事。
自从年前,太子为了打击报复。暗中让端木家的人,赶去淮州,毁了席凝羽在那边的生意脉络后。端木家的少主,端木天佑不光完成了太子之命,也同样的暗中故意放过了席凝羽得用的连泽迁c施汉学等人。
可是处理完这些,端木天佑也在淮州多呆了几个月。暗中布置和处理了一些端木家的私事,这刚刚赶回皇都,没几日便得知了席凝羽跟凌玄逸订婚之事。
接连半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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