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程茂喝口水,眯着眼回忆了一下,“我记得肖琦说过,冷溯好像是药学院的吧,你问这个干嘛”
“哦,没事。”沈沧囿摆摆手,接过程茂喝完的水杯,“要不要我给你妈打个电话?”
“千万别!”程茂挣扎着想要起身。
“行,不打,你先躺回去。”沈沧囿把程茂按了回去,“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交给我,行吧。”
“嗯,无常留给我呗?”程茂试探的问道。
“你要不怕被抓。”沈沧囿笑笑,“她不就在这儿嘛。”说着把装着无常的包提到程茂的床边。又寒暄了一会儿,嘱咐程茂好好休息,去把程茂住院的相关事宜规整了一下,告知程茂自己明天再来看他,带着无常离开了医院。
回到家,刚关上门,无常从包里跑出,跑出水杯前大口大口的喝水,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怎么了?怎么这么口渴?”沈沧囿脱下鞋,换上拖鞋进屋。
“那个冷溯,”咕噜咕噜,“不对。”无常头也不抬的一直喝水,让她在传输信息的时候都有点卡顿。
“他一进来我就感觉到了,不过很奇怪,他没有任何对我们攻击的意思。”沈沧囿思索着,“不过程茂的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该死。”手握成了拳头狠狠打了下墙壁。
“那个冷溯的能量隐藏的很好,几乎没有一丝的泄露,不过他的气味太特殊了,也许他今天没对我们动手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吧。”无常几步跳上沙发,“不过肖琦更让我感觉奇怪了,她的身上没有一点潜意识开发的痕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普通人,和之前攻击你的肖琦完全不一样。”
也对,自己每次在现实中见到的肖琦都是一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得普通女孩儿的模样,跟潜意识中那个战斗型肖琦简直是天壤之别。
“而且他为什么会对程茂下手,按理说不应该啊。”沈沧囿皱着眉,百思不解,“不行,明天我还是早点去看看程茂提醒他一下。”
“提醒他什么?”无常竖起了耳朵,“你没搞错吧,那个程茂可能就是个意外。”
“你不要带偏见好不好?”沈沧囿有些责怪的问道,“每次见面你都要咬人,这下好了,人家也在医院躺着了。”
无常眯着眼看着沈沧囿,也没说话,冲着沈沧囿龇着牙叫了一声,沈沧囿也感觉自己语气是有点重,但毕竟程茂也算是遭了一劫,心里也不想再去争辩什么,转身去了自己房间关上门。
床上渐渐入睡的沈沧囿,听到了一阵若隐若现的喊叫声:
“是你,是你害死了文亚!”
“沧囿。。。救我,救我。。。”“沧囿!”
“是你,是你害死你的父母!”
“小囿,别怕。”
“小囿,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是你,是你!”
“都是你,程茂也是你害得,你会害死所有的人!”
“为什么不是你?”
“为什么不是你?”
沈沧囿很是惊慌,想要逃离这个梦境,却发现四周是无数双眼睛,有的只有瞳孔,有的在流眼泪,还有的全是眼白,全都看着他,不停地转动。
啊,满头大汗的沈沧囿从梦中惊醒,这是第二次做这样的梦了,看看时间,才凌晨3点多,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上一次的情况并没有告诉无常,也许是潜意识的愧疚和自责吧,让自己做了一场噩梦。可噩梦第二次出现,而且情况更为迷乱,他有点怀疑这场梦的真实性。
去客厅喝了点水,重新回到床上准备入睡,不过沈沧囿并没有发现,以往睡有无常的沙发上,空空如也。
第二天一早,沈沧囿习惯性的一边洗漱一边跟无常说话,试图为自己昨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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