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说话呢?真的是!”
“我是说的不中听,那你看谁又像你这般直呼别人名儿的!”陈叔瞩倒是认了错,但又气着江妩,不肯全低了头。
“我不管,反正我是不跟陈家三哥哥顽了。”江妩说完,重新从碟子里挑了一个好看的五毒饼给陈仲瞻。
陈叔瞩听了,立时笑得眼睛发亮地转过头来,“五妹妹,你刚刚可是叫我三哥哥啦!”
江妩不做声,又偏了偏头,不看陈叔瞩。
惹得陈叔瞩发急,一直凑到江妩跟前问,“是不是!是不是!你叫我哥哥了!”
陈叔瞩倒是把方才的小气闹架全抛于脑后,忘了个遍,直哄着江妩顽。
江妩被陈叔瞩烦的不行,连连皱眉,刚想走开,就被陈仲瞻抱着站了起来。
“三弟莫烦着妩姐儿,等我问过妧姐儿在说。”
陈仲瞻同陈叔瞩说了一句,陈叔瞩就不
追着妩姐儿问了,乖巧地点了头,便跑去同铖哥儿他们炫耀。
“妩姐儿可有什么想要的,说来你摔那一下,想来应是我喊的那一声所致。这些日子,也不便去探病,我实是心中有愧。”
陈仲瞻眼眉中皆透露出真情实感的疚意。
江妩听了也颇不好意思,毕竟自己是被男色所惑,更是不敢占陈仲瞻便宜。
遂假装思忖一番,便开口道,“无甚想要的,况我也无甚大碍,听说哥哥想要去山东抗倭?”话头一转,将话又抛到了陈仲瞻身上。
陈仲瞻笑了笑,有些无力道:“倒是想去,但家中想必是不会放心让我去的。怕是得再等上几年。”
江妩思忖了许久,才整了些话,“哥哥年纪还小,还是将武艺练得精些再去才好。这战场凶险,哥哥去了也要多加小心。您还这般年轻,无须急的。”
陈仲瞻听了江妩的话,便轻轻低笑起来。
江妩不明所以,“哥哥笑甚,我说的你可要放在心上啊,这战场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不知有多凶险呢。”
陈仲瞻笑着点头,“你方才怎的用‘您’这样的字同我说起话来,真是好不习惯,莫非小孩子都这般有趣?”
江妩言谈之间不自觉地将前世陈仲瞻同今世陈仲瞻当成了同一人,说话时总会不经意地露出些敬意来。
江妩嬉皮笑脸地打着哈哈,又瞥到屏风那头隐隐约约映出来的月白青葱色云天水漾留仙裙。
遂有些促狭地同陈仲瞻说,“哥哥,你指腹为婚的新娘子在屏风那边呢。我方才瞧着了,真真是极好看的,像仙女儿一般。”
“你说的是林家姑娘吧?我倒是真的很多年没见过她了。”
陈仲瞻语气中浅浅地夹带了一丝怅然,江妩听了却有些不以为然。
心想,你们现不过八岁,男女七岁不同席,不过才一年不见,便说许多年未见过了,真真是同话本里说的一样,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呢。
“哥哥羞不羞啊,不过才一年未见,莫不是相思成疾了。”江妩摇了摇头又侃了陈仲瞻一句。
“你个促狭鬼,小小年纪说什么相思啊,净学些乱七八糟的。”
陈仲瞻见江妩都有心情开顽笑了,就把江妩放了下来。拉着江妩到铖哥儿那儿去了。
婠姐儿一定了亲,江大奶奶便派人去定国公府送了信。大秦氏知道后颇为不甘,因着府中事忙,遂无法过江府与江大奶奶深谈。
这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递上了枕头。
被大秦氏逮住了时机,拉着江大奶奶在一旁谈了起来。
“既然婠姐儿定了人家了,我看妧姐儿也不错,模样娇俏明艳的,谈吐也大方,看着是个有主张的,春日宴那天瞧着是深得老太太的心。”
大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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