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扫了迎碧一眼,略微有些诧异,倒没想到事情这样顺遂。
迎碧又将金子给了吴坤,吴坤还与迎碧说了两桩事儿,这头一桩是吴坤拿了银锭子来,给了迎碧,说是闫贵妃赏的,如今闫贵妃一颗心都吊在小皇子身上,舍了金银做赏赐,如今澄碧堂上下都得着了,且邢太医得的最多。
吴坤拿银锭子换了迎碧的金锭子,心里高兴的很,又说起浑话来,说春柔与邢太医怕有些什么,邢太医如今不在澄碧堂,就在春柔的房里,他们每日里与宫女不过那些事儿,自然就把邢太医与春柔也说成了那般。
吴坤当成是荤段子,迎碧却听到了心
里头去。
聆雪知了原委,原半撑着的身子,又躺了回去:“收起来了便好,我是两头都想着,想着上回说不准就是玩牌的时候,不知道塞到了哪儿去,怕今个儿的也跟昨个儿的一个样。”
聆雪说完这话,自己倒把帷帐撂了。
迎碧长出了一口气,将钱匣子撂下,想着再去外头盯两个时辰,吴坤也就该把十个金锭子拿过来了。
迎碧先前还有点打鼓,这会儿得了吴坤一个大大的雪花银,便当吴坤是将她放在头里的,才得了这么一个赏赐,便给了她,生怕这次事发,她出了事儿,却没想过,吴坤是用一个银锭子,换了她十个金锭子去。
帷帐里头的聆雪轻轻摇了摇头,平日里精明过头,处处钻营的迎碧,那么爱金银之物,遇见个男人,就被哄住了,平日的聪明劲儿全都被吃了去。
迎碧这一夜注定难眠,桃香则是走了困劲,想着明个儿迎碧捞不着好,心里便跟揣了个雀儿一样。
聆雪也并没有睡得安稳,春柔与邢太医的事儿,她没传,但这样的闲言碎语,不过一日就走了出来,传到吴坤耳中,怕不是巧合,不是她,那便是韩容泽了。
明明两人没商议,却能配合的这样好,倒好像法子是出自一人之手,事事安排的恰恰好。
小皇子的病拖不得,韩容泽也暗中去查访过,那味野草是当真有效果的,如今只差着这最后一步,只盼着小皇子还能等得住。
“桃香。”聆雪轻唤了一声,桃香很快便走了进来:“郡主有何吩咐?”
“春柔要揭发迎碧与侍卫私通的事儿。”聆雪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样一句,听得桃香都愣住了。
聆雪并没有撩开帷帐,声音轻的很:“你该记得,我说过,让你与迎碧说上一句话,等你再见到迎碧,便说了吧。”
聆雪吩咐完,再无声息,春柔却整个人都瞪大了眼眸,再没想过迎碧有这样大的胆子,只冲着这一个,皇后娘娘就断不许她在聆雪跟前留着了。
却说迎碧这边,足足在廊下等了两个时辰,顶着露水回来,气得白了脸,眼见着锦月楼西稍间烛火亮了起来,咬着牙不敢再往前走,一心里认定,怎么也不能认了这件事儿。
迎碧一狠心,先回了自己的屋子,揣着一个金锭子在袖笼里,便往桃香的屋子方向去,这是她昨日给自己留的后路,虽没有那十个金锭子全部搜检出来,但有一个,要栽赃也足够了,皇后娘娘不能信桃香,信不过她。
迎碧这般想着,大步往桃香的屋子里头去,只念着桃香这会儿定是在内殿里服侍着,屋子里头定是没有人的,哪知道才走到廊下,就听得门扉“吱扭”打了开来,把她唬了一跳。
桃香一直等着迎碧回来呢,也不管她面上的惊慌,面上的神色比她更甚,压低了声音喊道:“姐姐怎么还敢回来,快,快跑吧!”
“跑?我为什么要跑?”迎碧只当金锭子的事情事发了,但她哪里肯承认:“要跑也是你跑,郡主的金锭子又不是我拿了的。”
桃香推着迎碧往锦月楼反方向去:“姐姐还不知道吗?春柔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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