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称的郑扬立,年轻时就是这样为犬神做事的?”
郑扬立的面部肌ròu轻微抽搐,“确实是我处理不当。”
凝霜复又坐下,整理了一下衣袍,“那么,你是亲眼所见是挽清带着江沅逃出去了?”
“就是她,这地牢之中也没有另一头白狼了。”郑扬立话中带笑,满是讽刺意味。
凝霜瞪了他一眼,“说下去。”
“过了两个小时,她又回到了地牢中,到现在为止没有动静。”
“那就别盯着她了,去看看江沅到底想和凝露做什么。退下吧。”
“属下这就去,”郑扬立顿了顿。
凝霜见他依旧是一脸不满地在原地逡巡徘徊,不耐烦地问道:“还有什么事?”
郑扬立毕竟心中不快难以纾解,便明知故问道:“为何您不把这二人一网打尽呢?在犬族的地界上,这时易如反掌的事。”
这时,郑扬立感到背后一阵yīn风吹过,一缕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后脖子,妖媚的声音飘进了他的耳朵,“什么时候你也有资格向犬王问这种愚蠢的问题了?”
郑扬立条件反shè地跳了一步,瞪圆了眼睛看着舞凤笑眯眯地走到凝霜的旁边。她挽着凝霜的胳膊,声音依旧甜美,话里却满是yīn狠,“还不快滚?”
这个身份不明的舞凤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在犬王身边待了十年,满是魅惑之相,最可恨的是犬王常常公开偏袒她。
郑扬立自然知道她是不能惹的,只好咽下了这口气,轻声道:“犬王万万不可重蹈我的覆辙。”便退了出去。
凝霜轻叹一口气,轻轻拂开她的手,“你也太使xìng子了,他毕竟是军师。”
“我的任务不就是使xìng子吗?”舞凤坐到一旁,“我确实看到凝露和那个江沅一直徘徊在犬族外围,我们真的不管管?”
见凝霜沉默,舞凤便抱怨道:“玉神统一下达的指令是不准要江沅的xìng命,昨日女帝又传来消息,说不许暗地里害了凝露的xìng命,您又不能让族内知道与牙音组织的来往,局势如此尴尬,这可怎么办?”
凝霜咬牙道:“偏偏是在这时候……古墨呢?”
“她呀!”舞凤没好气地叫了一声,“前些日子被那几个获灵者和凝露打成重伤,送到白骨那里去了。等她伤好了,我再想办法把她弄出来,有行一梦埋伏在那儿,白骨那老头子拦不住我。”
凝霜轻笑一声,“行一梦?恐怕他早已是白骨的人了。”
“怎么会?您手里有他的心魄,他要是乱来,你可以随时要了他的命!”
凝霜摊开右手,手掌上缓缓浮现出一颗血色的圆珠,手掌缓缓成拳,“他若不出手,心魄便没有回应,我也要不了他的命。这些年来,他一直埋伏在神殿中,怕是起了易主之心。古墨的ròu身无法动弹,那一缕情魄呢?给我召回来。”
“是,向来白骨也不会为了一缕情魄跟我动手。”
“若是动手,你便回来,这白骨传说能通晓天地之史事,他也未必强帮凝露,我们不必多树立一个对手。”
舞凤见凝霜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不禁心中一紧。凝霜身边虽然有大家口中的“四大护法”为其做事,但这十年来依旧未有起色。
舞凤掌控“怒”之情,因她行事高调,犬族内的人都纷纷避让,只能处理族外事务;古墨是上古魅,自然是掌控“情yù”,她魂魄众多,倒是不漏痕迹地做了郑扬立新一任的夫人。只是郑扬立行事谨慎,套到的情报也不完全;行一梦可在一定程度上控制人的“意志”,被凝霜安chā在神殿多年,情报是套到不少,但凝霜不能很好的制衡他;至于最后一个,便是凝煌,他的惧术实在太好用,但毕竟是犬神之子,留着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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