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休德看见他也没什么好脸色,巫木在一边打圆场道:“是啊,如果我们被拒了,传出去也只是当做年轻人的玩笑话。”
巫休德此时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一点,他狐疑地看着风水清,问道:“你可以吗?”
风水清并不看他,只是微微点头。巫休德背着手走来走去,才勉强答应了,留下了风水清一人在房中。他躺到躺椅上,长舒一口气平静了心情,才说道:“水清,这几日我看你似有管理巫族事宜之意?”
“我只是尽我所能罢了,您对我有救命养育之恩,我也应该报答巫族众人。”
“你也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儿子。若你真有参事之意,好好跟着巫木学一学,我年岁也大了,这件事风头过了,就让你们两个完全接手巫族。”
风水清倒不在意这些,他知道巫木却有治事之才,便敷衍地点了点头告辞了。他最想的还是去犬族说不定能遇到白月容。
犬神站在门口,看着洋洋洒洒的雪花,灰巳披着厚衣,搓着手上前笑问道:“您不冷吗?”
犬神摇摇头,将她推进去一些,“你现在怀着身孕,躲着点风。”
灰巳乖乖坐到位置上,犬神近来的话越来越少了,她不得不没话找话,“许久没有见到月容了,不知她身体怎么样,不如明天把她召来聊聊天?”
白月容的婚姻和身孕都是含含糊糊的,总是拿身体不便为推脱,犬神也只见过她一次,心中也关心得很,他迟疑了一下,才点头道:“我一会派人去通知白荆。”
第二日,雪小了很多,只是零零碎碎地飘下来。白月容独自一人步行而来,走进了犬神温暖的营帐。
灰巳上前拂去她身上的雪,笑道:“怎么连个打伞的人都不让陪?”
白月容只是一个劲看着她,发现她有了身孕以后越发像个妻子了,不再是从前总是打打杀杀的毛丫头。
白月容不敢看犬神,偶尔的眼神对视之间,两人都立刻觉察出对于各自孩子的愧疚,仿佛都觉得对方看穿了这两个孩子得来的过程是怎样充满不堪和欺骗。
灰巳兴奋地嘘寒问暖,白月容的兴致却不高,她几近忿忿地想着,不相爱的人能够获得婚姻,相爱的人却要分隔两地。
这时,有人来报道:“巫族族长之子和yào剂师在外求见,贺祝灰夫人身孕。”
白月容恳求地看了犬神一眼,犬神只得回道:“让他们进来,”又转头对白月容道:“你先进内室吧。”
风水清特意精心挑选了几味yào材,婉拒了占卜师的卦象,兽族的人都不怎么信这个,不过他还是瞄到了占卜师卜出来的真实卦象,似乎对巫族不利。
犬族的正式仪典都穿黑色,风水清和巫木特地穿了一身黑大氅,步行到了犬族,向守卫通报了。半晌,守卫才回来迎他们进去。
虽然今天雪小了许多,但这几日连降大雪致使地上积雪甚厚,犬族族人却并不避之于室,依旧在外劳作,说说笑笑颇有趣味。风水清左看右看,视线却没有捕捉到一个白色的身影。
守卫领他们到营帐前便退下了,两人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走了进去,单膝跪地道:“巫族巫木、风水清求见犬神。”
犬神做出手势,示意他们落座。巫木见灰巳也在,便攀谈起来。风水清一直没有说话,他感到犬神在看自己,但他终究愧对了白月容,羞于对上他的视线。
聊了一会,也没有牵扯到政事,犬神更多时候是在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巫木才道:“犬神也知晓家父xìng子古怪,现在才来贺祝灰夫人大喜,还请不要见怪。”
犬神只是笑着,过了一会才说道:“听说巫族半年前起就在研制能让兽族人和亡灵变成获灵者的yào,怎样,成功了吗?”
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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